她的脸颊:“你呀,真是个小馋猫,也是个小惹祸精。”
他笑着对外面吩咐:“去,让御膳房的人来碎玉轩,跟着苏美人学做鲜花饼,要用最新鲜的蔷薇花瓣,做个十盒八盒的,让她吃个够!”
苏紫影一听,立刻笑开了花,眼睛弯成了月牙:“陛下最好了!”
看着她明媚的笑脸,萧彻觉得她这鲜活的样子,比后宫所有的端庄温婉都更让他动心。
他低头,心里默默想着:罢了,宠着吧。
碎玉轩的禁足形同虚设。萧彻几乎日日都来,有时是批阅奏折的间隙,有时是下朝后的黄昏,一坐便是大半天。苏紫影新做的桂花糕刚摆上桌,他伸手就捻走半盘;她炖的银耳羹还冒着热气,他已端起碗喝得酣畅,美其名曰“替你尝尝烫不烫”。
苏紫影嘴上嗔怪“陛下抢我的吃食”,眼底却漾着笑意。
她揣着那“假孕”的秘密,看着萧彻日渐温柔的眉眼,心里盘算着——假孕丸已服下近月,算算日子,也该让这场戏更“真”些了。
而被禁足的婉贵妃,终是在宫宴前夕解了禁。只因她是后宫位份最高的妃嫔,宴请藩国与邻国使臣这般大事,理应由她出面操办。
瑶华宫一时间又热闹起来,太监宫女进进出出,婉贵妃穿着朝服,坐在主位上指点布置,脸上是端庄得体的笑,眼底却藏着淬毒的冰。
她与苏紫影自御花园冲突后再未碰面,一来是忙于宫宴琐事,二来是笃定胜券在握,不必浪费精力与那狐媚子虚与委蛇。每日深夜,总有心腹偷偷递来消息,告知她藩国王子的近况——据说那王子自打在乞巧节见过苏紫影,便魂牵梦绕,连带着对送来的美人都失了兴趣,整日对着一幅临摹的苏紫影画像出神,几乎魔怔。
这日,婉贵妃屏退左右,对心腹太监低语:“去,按先前说好的,给藩国王子递个信。”
太监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带回了消息:“王子说,只要能得苏美人,他愿配合娘娘。事成之后,定有重谢。”
婉贵妃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男人,终究是过不了美人关。她提笔写了张字条,折好交给太监:“告诉他,宫宴当晚,御花园西北角的暖阁,自有机会。让他演得真些,别坏了本宫的事。”
而碎玉轩内,苏紫影正对着铜镜描眉,脑海中响起系统的提示音:【检测到婉贵妃与藩国王子密会,计划于宫宴当晚在御花园暖阁制造苏紫影与王子私会假象,借“秽乱宫闱”之名构陷宿主。】
苏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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