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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的血溅在明黄色的宫砖上,像极了苏紫影昨日亲手碾碎的那盆西域进贡的墨菊。
她被死死按在冰冷的地面上,发髻散乱,华服撕裂,裸露的肩背上布满狰狞的杖痕,血混着污泥糊了满身。耳边是侍卫们粗重的呼吸,还有太监尖细得像淬了毒的通报:“苏才人秽乱宫闱,与侍卫私通,现行杖毙——”
“我没有!”苏紫影扯着嗓子尖叫,声音因剧痛而嘶哑,“是婉贵妃!是她陷害我!你们这群瞎了眼的狗东西!”
回应她的,是更狠厉的一杖。木杖带着风声落下,砸在她的后腰上,骨头碎裂的脆响清晰可闻。她像条离水的鱼,猛地弓起身子,眼前阵阵发黑。
视线模糊中,她好像看到了那个只远远见过几面的皇帝。他穿着玄色龙袍,站在不远处的回廊下,身姿挺拔如松,侧脸冷硬得像冰。
他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淡淡挥了挥手,仿佛在打发什么碍眼的虫子。
多可笑。
她苏紫影,堂堂镇国公府的嫡长女,自小被姨娘捧在掌心里长大,要星星不敢给月亮。
在府里时,她能因为庶妹多看了一眼她的宝石,就把人推进荷花池;能因为下人端上来烫的茶,就下令打断人家的手。作天作地,无法无天,谁见了她不得低眉顺眼?
可这又如何?
姨娘笑着说“我的紫影天生贵气,就该被人捧着”,转头却在父亲提出送女儿入宫时,柔声细语地劝:“紫影性子烈,或许更能在宫里闯出天地,婉儿胆小,留在府里我才放心。”
父亲捻着胡须,眼里只有他的顶戴花翎:“也好,紫影是嫡女,送她去,皇上看在镇国公府的面子上,总能多几分照拂。”
他们哪里是让她闯天地?不过是把她当成巩固地位的棋子,一枚用完即弃的棋子!
她进了宫,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地狱。皇帝心里只有那个婉贵妃,后宫佳丽三千,在他眼里都不如婉贵妃鬓边的一朵珠花。她苏紫影,连被他正眼瞧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可她怎么甘心?
她下毒,想毁掉婉贵妃那张勾人的脸,却被反设计,让自己脸上长了半个月的红疹;她陷害,想让婉贵妃失了龙宠,却被倒打一耙,罚跪在殿外三个时辰,差点冻毙于风雪。
最后这出“通奸”的戏码,更是做得天衣无缝。那个被塞进她宫里的侍卫,那杯让她浑身发软的酒,还有冲进来时“恰好”在场的婉贵妃……步步都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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