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前,特意千叮咛万嘱咐。
长安不比凉州。
往大街上扔块石头,砸到十个人,其中有三个是皇亲国戚,四个是当朝大员,剩下三个还是那几位的家奴。
当然,此话虽然夸张,可也道明了一个事实。
镇魔司直属御前,拥有先斩后奏之权,但若是真像在凉州那般,一言不合便拔刀杀人,只怕到时候连总司那边都难以收场。
姜月初倒是没那么多想法。
只要别惹到她,她还是很和善的。
除了这些絮絮叨叨的废话,魏合还告知了魏府在长安的地址。
若是在总司安顿好了,得了空闲,便去魏府看看。
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难处,或是银钱短缺了,亦可去找她。
犹记得当初分别时,对方的话语。
只怕魏清也想不到,仅仅过去一个多月,自己便来长安了吧?
如今既然来了......
姜月初脚步微顿,摇了摇头。
叙旧这种事,什么时候都能做。
眼下,还是正事要紧。
...
越往东行,街面上的行人便越发稀少。
终于。
来到了皇城东侧边上,一座建筑映入眼帘。
姜月初牵着马,立在长街尽头,微微眯眼。
好家伙!
怪不得说第一眼便能瞧见......
只见那皇城东侧,耸立着一座庞然大物。
并非寻常的朱红宫墙,而是以墨玉黑岗岩堆砌而成,色泽沉郁。
檐角飞翘,似苍鹰扑食,又若利剑指天。
大门高达数丈,两扇厚重的玄铁门板上,铸着两颗狰狞兽首,双目赤红,口衔铜环,隐约透着令人心悸的煞气。
目光下移,落在门前。
十二名身着黑甲的卫士,分列两旁,并非佩刀寻常镇魔卫的横刀,而是手持长戟。
姜月初只是一眼,眼皮便是一跳。
竟皆是鸣骨境。
在陇右都司,鸣骨境,莫说队正,哪怕是校尉一职,也是绰绰有余。
没想到在这长安总司,这等好手,竟只能沦为看大门的?
姜月初心中感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牵着赤瞳驹,缓步上前。
“止步。”
还未靠近台阶,两柄长戟便交叉而下,拦住了去路。
一名看似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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