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如狼似虎地散开,冲进那些低矮的土屋。
很快,村子里便响起了翻箱倒柜的声音。
村民们只敢远远在村口杵着,眼神阴恻,去不敢有丝毫阻拦。
刘沉安排完人手,这才转过身,看向姜月初,“姜姑娘,您如今已是成丹境的高手,感知敏锐,可曾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姜月初摇了摇头。
“没有。”
她是实话实说。
讲实话,对于勘测妖物这种细致活,她本就不精通。
全靠血食功的本能罢了。
既然感知不到,那便只有去源头看看。
“那疯妇住哪?”
刘沉一愣,连忙指了指村东头的一间破败土房。
“就在那边,那是村里最偏的一处,平时也没人往那边去。”
“带路。”
姜月初翻身下马。
刘沉不敢怠慢,连忙在前引路。
两人一前一后,踩着有些泥泞的土路,朝着那间土房走去。
极其简陋的土胚房,屋顶的茅草已经烂了大半,一扇木门斜斜地挂在门框上,摇摇欲坠。
“姜姑娘,就是这儿。”
刘沉上前,小心翼翼地推开那扇破门。
霉烂发潮的味道扑面而来。
姜月初迈步入内。
屋内光线昏暗,陈设更是简陋得令人发指。
一张只有三条腿的破木桌,靠墙角堆着一堆发黑的烂稻草,上面铺着床看不出颜色的破棉絮,这便是床了。
灶台冷冰冰的,积了厚厚的一层灰。
显然,这里已经许久没人动过火。
“那妇人便是一直住在此处?”
姜月初目光在屋内扫视。
“是。”
刘沉点了点头,解释道:“听村民说,这妇人早些年死了男人,受了刺激,便疯了,平日里就在村口疯跑,饿了就去各家讨口吃的,困了就回来睡这草堆。”
“疯了很多年?”
“说是有些年头了。”
姜月初没再说话。
她走到那堆烂稻草前。
并没有伸手去翻,而是用未出鞘的刀鞘,轻轻挑起那床破棉絮。
一股子酸臭味弥漫开来。
下面压着些破布烂衫,还有半个发霉的窝窝头。
正欲收回目光,却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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