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嘱咐我等,务必将您请到!”
宝刹的人?
姜月初的脚步,停了下来。
既已结仇,对方不仅不来寻仇,反而指名道姓,邀请她赴宴?
鸿门宴么?
那家仆见她停下,却迟迟不语,心中愈发忐忑,试探着开口。
“大人......您看......”
姜月初伸出手,接过了那张请柬。
“我知道了。”
...
钱少游一回府,便将自己关进了房里。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白玉瓷瓶从怀中掏出,放在桌上,借着烛火,翻来覆去地看。
瓶身温润,入手细腻。
“合欢菩提露......”
他嘿嘿一笑,却又有些苦恼。
“也不知大师是何意思,究竟怎么帮我?”
就在他想入非非之际,房门被人不耐烦地敲响。
“少游,出来。”
是钱伯庸的声音。
钱少游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将瓷瓶揣进怀里,这才不情不愿地拉开门。
“大哥,什么事?”
钱伯庸扫了他一眼,瞅了一眼他的胯部,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只是淡淡道:“父亲吩咐,明日府中所有嫡系,都必须去福运楼。”
“福运楼?去做什么?”
“为宝刹寺的忘尘大师接风洗尘。”
钱伯庸顿了顿,补充道,“城中几大家族都去了,你明日放机灵点,莫要丢了钱家的脸。”
“啊?”
钱少游懵了。
给大师接风洗尘?
什么意思?
钱伯庸见他这副模样,眉头皱得更深,冷冷道:“对了,这次宴席,镇魔司那边,也请了人。”
“谁?”
“就是你日思夜想的那位,姜郎将,丑话说在前头,你给我老实安分一点,切莫做出什么荒唐事。”
说完,钱伯庸便转身离去,懒得再与他多说半个字。
钱少游紧皱眉头。
姜月初......也要去?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那冰凉的瓷瓶。
脑子里,忽然多出了些画面。
...
福运楼,灯火通明,高朋满座。
凉州府有头有脸的人物,齐聚一堂。
钱少游一袭白衣,手持折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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