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晦气!”
“得得得,不提。”
慧圆连忙将门关上,哈着腰,引着他往院里走,“看您这脸色,定是又遇上什么烦心事了,来,与贫僧说说,这世间之事,就没有一个缘字解不开的结。”
钱少游跟着慧圆往里走着。
可走了一阵,忽然皱起眉头,有些纳闷。
往日里,这庙虽小,香客不多,可总有几个僧人在院中扫地、念经。
今日却是连个人影都瞧不见。
“慧圆,你这破庙今日怎的这般清净?连个念经的虫子叫唤都听不见。”
慧圆闻言,连忙将一根手指竖在嘴边,压低了声音。
“嘘——二公子,小声些,今日庙里来了贵客,正在禅房静修,莫要惊扰了贵人清净。”
“贵客?”
钱少游嗤笑一声,一脸不屑,“能有多贵?难不成是皇帝老儿来了?”
慧圆只是哈着腰,神秘地笑了笑,不再多言。
钱少游也懒得多问。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慧圆平日里会客的禅房。
房内陈设简单,一张矮桌,两个蒲团,一尊半旧不新的佛像。
“二公子,坐。”
慧圆笑眯眯地替他倒了杯粗茶,“您瞧您,这脸上的火气,都快把贫僧这庙给点着了。”
钱少股一屁股坐在蒲团上,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将那杯子重重往桌上一顿。
“别提了!还不是为了个女人!”
“哦?二公子这般人中龙凤,竟也有为情所困之时?”
“情?”
钱少游冷笑一声,“算个屁的情!那娘们,油盐不进!我那好大哥,还为了她,动手打我!”
他越说越气,将先前在府中的憋屈,一股脑地全倒了出来。
“......我告诉你们,那姓姜的女人,我早晚要让她跪在我面前求我!”
姜月初?
慧圆心中咯噔一下。
真他娘的巧了。
怎么最近一个两个,都和这女人扯上关系了?
不仅戒律院的首座是为了她而来,眼前这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也是为了她神魂颠倒?
这女人,是狐狸精转世不成?
他心中纳闷,脸上却不敢显露分毫,连忙换上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原来是姜郎将......”
慧圆捻了捻自己那并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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