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连夜向省厅汇报。第二天,公安部挂牌督办,全国统一行动,打击网络制毒教学。
但问题远未结束。
在医院,第一批“闪电二代”的中毒者开始出现。症状比第一代更严重:除了肝肾功能损伤,还有人出现了严重的周围神经病变——手脚麻木,肌肉萎缩。
主治医生面色凝重:“这已经不是毒品了,是毒药。他们的合成过程有严重杂质,重金属超标,还有未知的神经毒素。”
解毒治疗的效果有限。三个重度患者被送进ICU,其中一个可能终身瘫痪。
宋媛儿去看望时,遇到一个父亲蹲在走廊里哭。他的儿子十七岁,体育特长生,原本已经被省队选中。
“他跟我说,有个队友在用‘提神剂’,能多练两小时。”父亲抓着头发,“我就该发现的...他最近脾气暴躁,睡不着觉,我以为只是训练压力...”
“不全是您的错。”宋媛儿说,但这话苍白无力。
离开医院时,唐乐在门口等她,手里拿着一份报告:“刘伟交代了他的原料供应商——‘华东化工批发’,表面上卖正规化工原料,但私下提供管制化学品。”
“查。”
四
“华东化工批发”的仓库在城北工业区。表面看起来是一家普通贸易公司,但进出货记录显示异常:大量采购麻黄素前体化合物,却几乎没有对应的成品销售记录。
“他们在做原料分流。”缉毒队长分析,“从合法渠道大批量进货,然后拆分成小包装,卖给没有资质的小作坊和个人。”
公司法人叫陈东升,五十二岁,有二十年的化工行业经验。警方传唤时,他很配合,账目清晰,证件齐全。
“我们是合法企业。”陈东升微笑,“所有交易都有记录,所有客户都有资质证明。至于客户买了原料去做什么,那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确实,从法律角度,只要买家提供了“合法用途证明”,卖家就没有责任。而那些证明,很容易伪造。
“但你的客户名单里,有十三个人已经被我们抓捕,涉嫌制毒。”唐乐推过去名单。
陈东升看了一眼,笑容不变:“哦,这些人啊。他们当时提供的证明是‘科研用途’‘教学实验’,手续齐全。我们只是供货商,不是警察,没有能力一一核实。”
滴水不漏。
宋媛儿注意到,陈东升的办公室书架上有几本很旧的书:《有机合成艺术》《违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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