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呈礼心里憋着一股窝囊火气,语气骤然冷淡了下来,“罢了,本想着你作为我的夫人,本该是位贤内助,没想到你竟如此的无用,真是空长了一副皮囊。”
谢晚凝听着,哭得更凶了。
萧呈礼却懒得看她,一个字都不愿多说,径直抬脚大步离开。
他走后,春环立刻就进来了,红叶在外头守着。
“小姐,您没事吧?”
春环极为担忧,而谢晚凝却淡定地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她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又叫春环打水洗手。
被萧呈礼握过,她嫌脏。
春环很快便打了水来,一边伺候她敷脸洗漱,一边忧心忡忡的问道,“小姐,方才姑爷来也不让我们进屋,他到底说了什么,怎么让您哭得那么伤心?”
谢晚凝道,“没什么,他要钱,我装哭没给罢了。”
“什么?这姑爷竟然问您要银子使?”
春环满目震惊,“这也太无耻了,您才进门几天啊,他就惦记您的嫁妆银子了?”
“况且那是您的嫁妆,不是侯府的私产,他是怎么有底气开口问您要的?”
谢晚凝看着春环笑了,“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要有钱潇洒,还不让萧夫人知道,油锅里的钱他都敢捞起来花,更何况这?”
“真是无耻。”
春环气的骂人,谢晚凝拉着她说,“小环,回头你找个信得过的小丫头去诉诉苦,叫姑爷知道,谢晚柔的身家也很多呢。”
“最好啊,说我的嫁妆是空抬,其实外强中干没什么钱。柔姨娘从前在娘家的爹宠爱,其实私藏的银子更多。”
春环眼睛一亮,立刻点头,“小姐,我明儿就办。姑爷不是想花银子吗?花柔姨娘得去吧。”
说完,春环见时辰不早了,便问,“您饿了吗?我让人准备晚饭。”
谢晚凝点了点头,又轻声说道,“晚上,我准备去那边去,你提前准备。”
萧呈礼刚才在她这放下恶言,估摸着好几天都不会来她房里。
那也正好,省得她看得烦。
春环心里有数,便出去做事了,走到门口看见红叶,站在她旁边附在耳旁说了几句。
红叶面无表情地点头,表示没问题。
晚上,谢晚凝又是生生等到夜深了,才穿着衣裳出门。
此时,红叶已经探查好了,就在门口等她。
“少夫人放心,二少爷院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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