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呈砚看着恨不能离他八丈远的谢晚凝,心里涌起一抹酸意。
既如此,那晚上又为何去寻他呢?
莫非真的只是为了报复萧呈礼?
他忍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沉声道,“你只说了前半句,还有后半句。”
谢晚凝诧异回眸,“什么?”
萧呈砚看她,一字一句地道,“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叔援之以手,权也。嫂溺而不援者,是豺狼也。”
闻言,谢晚凝满目震惊,“这典故还能这么用?”
她又不是真的溺水要死了,哪里需要他救了?
而且她今日与谢晚柔交锋,明明是占了上风的,倒是他横插一杠子让婆母不悦。
若婆母在听信了谢晚柔的话,认为自己真的和萧呈砚沆瀣一气,她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她之前的确想和萧呈砚私下接触,可这不意味着要闹到人前。
萧呈砚将她这点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她可以深夜潜入他的卧房。可一到了白天,就要与他彻底划清界限。
原来,他真的只是萧呈礼的替身而已。
“你…”
萧呈砚站了起来,目光沉痛的盯着她,那句盘旋在唇边的质问到底被他咽了进去。
他担心问出口后会改了现在的局面,更怕她会缩起来,再也不寻他。
“好,以后我会如你所愿。”
萧呈砚气势汹汹说完,端起茶杯猛喝了一大口,然后抬脚就走。
请他喝茶,他总不能白来一趟。
谢晚凝等他彻底走了,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坐下时,她的腿都有点软。
什么嫂溺叔援之以手,平白无故冒出这话,真是骇人听闻。
谢晚凝也猛猛地喝了一大口水,让自己平复下来。
再有七天,萧呈砚就走了,只要这七天她不出错,就不会有事。
谢晚凝平复心情后,也没敢在聚香楼多待,拽着不明所以的春环和红叶离开,回了萧家。
她从娘家回来,要去跟萧夫人回话。
萧夫人不在意她说了什么,末了,只说了一句,“谢晚柔被罚了禁足,时机正好,你和礼儿也该重修夫妻感情。”
这是要他们圆房?
谢晚凝有些嫌恶,虽然流程还是要走一下,但今晚却不是最好的时机。
萧呈礼厌恶自己得很,若是今晚圆房,他必然带着怒意,到时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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