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顶好的活物,是对胎儿好的吃食呀!”
祁嬷嬷立刻看向一旁的大夫,“大夫,这可有缘故?”
大夫摸着胡子思虑了一番,然后才道,“哦,是有胎大难产之说,但柔姨娘现在才怀孕三个月,正是需要滋补的时候,离生产还早着呢,既不生产又岂会难产?”
“不过若是到了怀孕中后期的时候,确实要看孕妇身体的情况。若孕妇身强体健,胎儿脉象强劲,那的确不能大量滋补,否则就会胎大难产。”
大夫说完,萧夫人冷冷地看向萧呈礼,“谢晚柔是你的妾室,如今却在后宅兴风作浪的,还栽赃起少夫人来了,你说该当如何?”
‘板上钉钉’的事实摆在萧呈礼面前,他也不好在为谢晚柔开脱。可谢晚柔不甘心,连滚带爬的爬到了萧呈礼脚边,拽着他的衣服苦苦哀求,“呈礼,我真的没有做过,你要信我…我怀着孩子,怎么敢做如此冒险的事?”
她哭得可怜,萧呈礼又心软了。
可在一看谢晚凝,也是小脸煞白,一脸委屈。
见他迟迟不下决断,萧夫人更生气了,正要开口训斥,院子外头来了人,自称是二少爷叫来的。
“什么事?”
“回禀夫人,二公子让奴才来传话,说是他今早上路过后花园的时候,看到有人在那起了争执。又听闻大少爷这边请了大夫,便让奴才来问问有没有需要他能帮忙的地方。”
闻言,谢晚凝心口倏的一紧。
萧呈砚不会看见了吧?
他不是不管府里的事吗?怎么这个时候冒出头了?
相比她的紧张,谢晚柔仿若看到了救星似的,抓着萧呈礼,哭着说道,“呈礼,小喜被人收买了,她的话不可信,二少爷看到的才是真的。”
萧呈礼眉心一皱,正要询问,岂料萧夫人冷声道,“多管闲事,大少爷房里的事什么时候需要外人来帮忙了?”
“滚出去!”
话音刚落,萧呈礼却道,“母亲,我倒是想知道二弟到底看见了什么?”
萧夫人瞪了他一眼,萧呈礼并不畏惧,反而说道,“母亲,晚柔毕竟怀着身孕,此事真相不能含糊,万一真的错了,岂非叫她伤心?”
说罢,不顾萧夫人铁青的脸,直接质问下人,“你说,二少爷可有说他看见了什么?”
那奴才沉声说道,“回大少爷的话,二少爷让奴才给您传话,柔姨娘张牙舞爪地骂人,还自己跳下了池塘栽赃给少夫人,此毒妇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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