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了监察局下属的医疗中心,隔着厚重的单向强化玻璃,看着躺在维生舱内,身上被各种管道线插满,依旧昏迷不醒的沙屿锋。
沙屿锋的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全靠维生系统维持着生命体征。
岳承璋的目光深沉,仿佛要穿透那层玻璃,看进沙屿锋的灵魂深处。
沙屿锋的激进,是自作主张,还是........临霄的又一步棋?
还有那个红斗篷的女人又是谁?
这场爆炸,是灭口,还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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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天冕城阴影深处,某个更为隐蔽的,入口伪装成废弃下水道枢纽的暗流据点内。
一道纤细的身影正慵懒地倚在锈蚀的铁门边,仿佛已等候多时。
通道深处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很快,一个身影出现在昏暗的光线下。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风衣,面容俊朗,眉眼间与苏靖川有五六分相似,但气质更为成熟内敛,甚至带着一丝历经风霜的淡漠。
正是被认为早已“牺牲”的苏靖明。
蝶语者看到来人,像是见到了老朋友般,语气轻快地打了声招呼。
“来了?比预计的晚了三分钟,路上遇到麻烦了?”
苏靖明走到他面前,脸上露出淡淡的,没什么温度的笑意。
“麻烦倒没有,只是想起上次在十区的地下拍卖会上,某个自称能掌控全局的家伙,好像被一个莽撞的小子给直接撞飞,内伤不轻,姿态颇为........优雅。”
蝶语者嘴角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抽搐了一下,没好气地哼道。
“苏靖明,你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那是个意外!”
“我早就建议过你,”苏靖明语气不变,带着一丝调侃,“光靠异术是不够的,多少学点体术基础,关键时刻也能少出点洋相。”
“得了吧!”蝶语者不屑地摆摆手,仿佛听到了什么歪理邪说。
“学体术的法师都是邪门歪道!依靠自身异术,去操控他人思想,这才是正统异术师的浪漫!近身肉搏?那是野蛮人才干的事!”
苏靖明笑了笑,不再与他争辩这持续了无数年的“正统之争”。
他将话题拉回正轨,语气稍微严肃了些。
“沙屿锋也来了天冕城?还搞出这么大动静。”
提到沙屿锋,蝶语者脸上那点不悦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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