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记得。”
秦庚点点头,坐到了一旁的小凳上。
“这龙脉,不单单是镇邪祟那么简单。”
朱信爷压低了声音,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它还是国运的象征,是咱这大新朝的根。更是咱们这三教九流、五行八作能安稳立足的根基。龙脉旺,国运就昌盛,百业就兴旺。龙脉要是出了事……”
他没说下去,只是用筷子蘸了点酒,在桌上画了个叉。
“那帮西洋人鬼精。”
“他们知道,要想真正打进咱大新朝,光靠洋枪洋炮还不够,得先从根儿上动手,把咱这龙脉给断了,把国运给绝了……到时候,人心一乱,国将不国,他们再进来,那就如入无人之境了。”
“最近这城里城外,怪事越来越多,就是征兆。我估摸着,津江水底和津门七山里,已经出大事了……”
朱信爷端起酒盅,一饮而尽,咂了咂嘴,“咱这一把老骨头了,黄土都埋到脖子梗了,倒是无所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以后的路,难走咯。”
“这话说的,瞧您这身子骨,硬朗着呢!”
秦庚恭维了一句。
“哈哈,少给我灌迷魂汤。”
朱信爷摆摆手,显然很是受用,“生死这点事儿,我要是还看不透,那这几十年津门就算白混了。”
秦庚沉吟片刻,问出了心里最关键的问题:“那朱信爷,这龙脉……要怎么个斩法?”
话一出口,桌上的气氛瞬间就是一凝。
朱信爷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他眯着眼睛打量了秦庚一眼,才重新笑道:“哈哈,小子,你这个问题,可是要掉脑袋的。这等事关社稷江山的大秘密,哪是我这种市井混子能知道的?”
秦庚一想也是。
这种事情,等同于谋逆。
若是人人都知道如何斩断龙脉、动摇国运,那这大新朝的天,恐怕早就翻了。
他不再多问,起身抱了抱拳。
“多谢朱信爷,小子就不耽误朱信爷您喝酒了,您慢用。”
“去吧。”
秦庚转身,汇入沉沉的夜色之中。
……
回到徐金窝棚,跟相熟的叔伯们打了个招呼,秦庚便一头扎进了街巷深处,来到那片早已被他视作专属练功场的废弃打谷场。
夜深人静,只有草丛里的秋虫嘶鸣。
他脱去上衣,深吸一口冰凉的夜气,摆开了“三体式”的桩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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