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寂静到可怕,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尤其是谢氏那边,可谓是五彩斑斓,相当精彩。
一个个都看着谢时远,不敢说话。
谢时远大脑里嗡的一声,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去,全身血液倒流,一双眼死一样的牢牢盯在谢冥砚身上。
拍案而起!
“不可能!”他咬着牙,口腔中都带上了血腥味,神色可怖。
“不可能。”谢时远重复,像是要用语言来找回所谓的底气。
终于反应了过来,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的开口。
“我刚刚签出去的那部分股份根本不足以动摇我在谢氏的控股权!”
“就算有那些,谢冥砚的股份也根本不可能超过我!”
刚刚签字的时候他算好了的,是在确保自己的控股权不会被动摇的前提下才签下来的。
要不然也不会将到手的虞氏股份让出去。
所以谢冥砚怎么可能超过自己。
根本不可能!
谢时远感觉自己瞬间有了底气。
冷眼看向谢冥砚:“你是鼎盛的老板又怎么样。以为凭这些手段就能扳倒我?扳倒谢氏?简直就是在痴心妄想!”
他知道谢冥砚不简单,也知道他回到谢家一定是有目的,千防万防,生怕谢宏毅让他进谢氏。
可左等右等,都没有见其有任何的动静,他最后这才放松了警惕。
没等到谢冥砚进谢氏,却等到了他和虞晚结婚。
对,结婚。
谢时远猛的意识到什么。
转眸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虞晚。
不可置信的询问:“晚晚,你不是和他离婚了吗?!”
刚刚谢冥砚的身带来的冲击太大,以至于他都忘记了这件事情。
现在猛的反应过来。
他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而且还是从江哲那里听到的确切消息,江哲是听丁程说的,不可能有问题。
更不要说这件事,前几天赵忍冬在办公室的时候也验证过。
在谢时远这句话出口的瞬间,从始至终表情都没有太大起伏的谢冥砚,眼神立刻迸发出骇人的冷意。
周身的气势异常恐怖。
站在旁边的许助见状,心里默念。
完了,这是触碰到老板的逆鳞了。
谁不知道现在这两个字简直就是禁区。
他真不知道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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