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吗?”
她虞晚又不是什么圣母,没记错的话,睚眦必报这个词之前也被用来形容过她。
再说了,那个余夏月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她现在严重怀疑作者脑子是不是有病。
不然怎么会让余夏月当女主。
“晚晚,你不生气?”谢冥砚试探的开口。
虞晚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生气,讨厌的人被收拾了,我高兴还来不及。”
“而且当时那张发给我的照片,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就是余夏月搞的吧。”
谢冥砚点了点头。
“那不就行了,”虞晚开口,丝毫没有觉得谢冥砚做的过分,如果当时她在场的话,甚至还能补上两巴掌。
“行了,这件事我也知道了。”所以这件事,虞晚丝毫没觉得谢冥砚做的有问题。
“还有吗?”
要是还有,虞晚的拳头紧了紧,那她真的想让谢冥砚体会一下余夏月当时的感受。
掐死他!
看着虞晚的表情,谢冥砚摇了摇头:“没有了。”
“晚晚,没有了,”谢冥砚喉间发紧:“我们,能……不离婚吗?”
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一双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虞晚,眼中只能看到她。
虔诚又带着卑微,仿佛在祈求自己神明的原谅。
虞晚没有回答。
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人。
谢冥砚单膝跪在虞晚的床边,仰着头,眼眶已经红的不能看了。
完完全全一副因为做错了事,而被主人抛弃的破碎小狗。
哪里还有一丝丝反派的气质。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毕竟虞晚手上捆绑两人的链条还在。
小狗虽然破碎,但破碎的小狗会发疯,要不然怎么会搞这一出囚禁play。
这几天虞晚也是深深认识到了这人发疯的程度。
离婚协议那两个字就好像开关一样,一旦被提起,谢冥砚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种完全屏蔽的模式。
而且,虞晚毫不怀疑,谢冥砚是真的存了将她这样一直关下去的心思。
他真的想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甚至不惜将自己和她一起囚禁起来。
完完全全不理会外界的一切。
而现在,小狗收起了自己所有的爪子,只剩下了破碎。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疯了。
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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