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软在地,嘴里喃喃重复着:"完了……好,陈家完了……好!"
确认老村长在牢里暂时安全,陈家也不敢乱来后,张凡便带着武小松离开了。
他需要为今晚的行动做些准备。
回到百草楼,他径直去了后院的仓库,从自己那堆战利品里翻找起来。
夜行衣、蒙面巾、便于攀爬的软底快靴、还有五毒散……
既然要当一次夜行人,那装备必须专业。
一切准备就绪,张凡回到房间,盘膝而坐,开始读书。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
当最后一缕霞光隐没在西山之后,清河县的夜,终于来了。
张凡猛地睁开双眼,黑暗中,他的瞳孔亮得惊人。
他换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将面巾拉上,只露出一双冷冽的眼睛。
“武阿哥,我们走。”
他推开门,武小松早已像一尊雕像般等候在门外。
两人身形一闪,如同两道鬼魅,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沉沉的夜色之中。
……
陈家府邸。
后花园的水榭之中,一场隐秘的酒宴正在进行。
主座上是刚从县衙大牢出来的陈明江。
他的脸色依旧阴沉,但眼神中却多了几分残忍。
在他的下首,坐着新上任的县丞方文山,以及壮班总捕头金勇。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坐在方文山身旁的一位中年文士。
此人一身儒袍,面容清瘦,看起来斯斯文文。
“孔军师,这次真是多亏了你。”陈明江端起酒杯,对着孔秀才遥遥一敬,“若不是你提前安排,在府城那边运作,明山兄,怕是还要在那牢里多待几日。”
孔秀才面无表情,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慢条斯理地说道:“陈族长客气了。你我同为圣教效力,自当守望相助。”
他放下茶杯,话锋一转:“不过,陈族长,今日在公堂之上,你那番言论,未免太过张狂了些。”
孔方事后听说了陈明清的言论非常生气,对他这种读圣贤书,一心还社稷朗朗乾坤的人来说,实属乱贼。
陈明江脸色一僵,依旧不改:“一群刁民,杀了便杀了,有何不妥?我陈家三品供奉的命,难道还比不上那几个泥腿子?”
孔秀才的脸色沉了下来,“你可知,你那句话,差点坏了圣教的大事!圣教还要靠泥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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