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
“那就拆!城中所有非必要的院墙、石板路,全部给本王拆了,当做地基!”
“本王要的,是结果!”
整个议事厅死一般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股不讲道理的疯狂给震慑住了。这不是在下令,这是在用王爵的威严,逼着所有人一起陪他发疯!
朱棣没有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手指在地图上重重一划,指向西山。
“五天!”
“西山矿区,煤炭、铁矿石产量,翻倍!”
矿区管事两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去。
“七天!”
“‘燕山三号’,必须给本王跑完一百里!”
负责机车项目的核心工匠张大了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将北平所有的产能和人力,压榨到极致。
不,是压榨到超越极致!
这就是朱棣的计划。
他不再管什么循序渐“渐进,他要将整个北平,变成一台为他赚取积分的巨大机器,以燃烧一切的姿态,疯狂运转!
“谁能做到,本王重赏!”
“谁敢拖延……”
朱棣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声音陡然变得阴冷。
“杀。”
一个字,让所有人如坠冰窟。
他们毫不怀疑,此刻的燕王,真的会杀人。
“极限爆肝”基建狂潮,以一种史无前例的野蛮姿态,在北平的大地上轰然引爆。
整个北平,彻底变成了一座不夜城。
二十万工匠、五万矿工、三千核心工匠,还有不计其数被紧急征召的民夫,被这道疯狂的指令驱赶着,投入到这场与时间赛跑的战争中。
水泥厂的烟囱喷吐着浓烟,遮蔽了星月。
矿区的火把连成一片,将整座西山照得如同白昼。
造船厂的敲打声、试验场的轰鸣声,昼夜不息。
所有人都以为燕王疯了。
或许是因为皇长孙的死讯,或许是因为远在应天的母后病危,这个男人承受了太多刺激,终于被压垮了。
但当他们看到那个身影时,所有的怨言和疑虑,都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所取代。
西山矿坑下,最深、最危险的掌子面。
朱棣赤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肉上沾满了黑色的煤灰和汗水。他抡起鹤嘴锄,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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