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出头,一身短打,腰间佩刀,眼神锐利。
“林先生,张老先生。”李捕头抱拳,“按您吩咐,二十个兄弟都安排好了。八个扮香客,在寺里转悠;六个扮小贩,在广场摆摊;四个扮乞丐,守在路口;还有两个在寺外茶棚,负责传递消息。”
林逸点头:“李员外家那边呢?”
“派了四个兄弟暗中盯着,两班倒,十二个时辰不间断。”李捕头说,“不过……李员外家今天有点奇怪。”
“怎么?”
“他家今天闭门谢客,连日常采买都没出门。”李捕头皱眉,“说是家里老夫人病了,但咱们兄弟翻墙看了,老夫人好好的在院里晒太阳呢。”
林逸和张半仙对视一眼。
“他们在等人。”张半仙说,“或者……在防人。”
林逸思索片刻:“李捕头,让盯梢的兄弟再仔细些,看看有没有陌生人在李家附近转悠,尤其是……”他顿了顿,“尤其是女人,年轻女人,可能穿着白衣。”
李捕头记下,又问:“林先生,咱们就这么等着?万一邪教的人不出现呢?”
“他们会出现的。”林逸肯定地说,“庙会是他们发展信徒的最好机会。而且……”他看向大佛寺金顶,“如果我猜得没错,他们今晚可能有动作。”
“为什么是今晚?”
“因为明天是庙会第二天,人最多。”林逸分析,“今晚先接触潜在信徒,筛选,明天趁人多制造‘神迹’或事件,扩大影响。这是邪教的惯用套路。”
李捕头信服:“那咱们今晚……”
“今晚我和老爷子会留在寺里。”林逸说,“借口是‘夜观天象’,实际上观察寺里可疑的人。您让兄弟们也打起精神,但别打草惊蛇。”
商议完毕,李捕头匆匆离开。林逸和张半仙回到摊位,继续“营业”。
下午的客人更多了。有个妇人非让林逸算她丈夫有没有外遇,林逸看她指甲缝里有胭脂——自己抹的,却说是“狐狸精”的;还有个商人问财运,林逸看他鞋面有油渍——是酒楼掌柜,但袖口有墨迹——也在偷偷放贷。
张半仙悄悄说:“你小子这招‘看鞋识人’太好用了。老朽以前就知道看面相手相,没想到鞋底比脸还诚实。”
林逸笑:“脸会骗人,鞋不会。因为它只是被穿着走,没得选。”
夕阳西下时,摊前来了个特别的客人。
是个年轻女子,二十出头,穿着朴素的蓝布裙,但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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