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富挺起胸膛,“我娘子可以作证!那晚我身子不适,早早睡下了!”
“是吗?”林逸转向李小山,“李小山,你来说。”
李小山抬起头,眼睛通红:“大人!三年前七月初八晚,王大富曾找我爹,两人因账目争吵,我在门外听见!王大富威胁我爹,说要让他‘再也开不了口’!”
王大富急了:“胡说八道!我何时说过这话!”
县令惊堂木又一拍:“传证人陈老四!”
更夫老陈颤巍巍上堂,跪下。
“陈老四,三年前七月初九子时,你在何处?可见到王大富?”
老陈咽了口唾沫,看了眼王大富,又看看林逸,一咬牙:“回大人,那晚小人当值,在粮仓后街巡逻。子时左右,看见……看见王大富提着一个桶,往粮仓方向去。”
王大富跳起来:“你血口喷人!我明明在家!”
“桶里装的什么?”县令问。
“盖着布,看不清。但走过时,有股灯油味儿。”老陈说,“小人当时还纳闷,王管事大半夜提灯油去粮仓干啥……”
王大富脸色煞白。
林逸趁热打铁:“大人,还有证人周三。”
夜香郎周三被带上来,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周三,你那晚丑时在何处?可见到赵四?”
周三哆哆嗦嗦:“回、回大人……小人丑时在西巷倒夜香,看见赵四……从粮仓那边跑过来,瘸着腿,慌慌张张的。身上……有股焦味。”
赵四猛地抬头,瞪着周三。
周三吓得往后缩了缩。
林逸转身,面向堂外围观的百姓,声音提高:“各位乡亲,方才两位证人的证词,大家可听清了?”
百姓们点头,议论声更大。
“更夫子时见王大富提油桶去粮仓,夜香郎丑时见赵四从粮仓方向慌张返回。”林逸竖起两根手指,“这两个时间点,恰好吻合从镇东到粮仓再返回的时间——步行约需半个时辰,误差不超过一盏茶。”
他顿了顿,目光扫向王大富:“王大富,你说你那晚在家睡觉。那我问你,你娘子作证说你子时在家,可更夫却在子时看见你提着油桶出现在粮仓后街。你是会分身术,还是你娘子作了伪证?”
堂外有人“噗嗤”笑出声。
王大富额头冒汗:“那、那更夫老眼昏花,看错了!”
“好。”林逸点头,“那赵四呢?你说你腿伤请假在家,可夜香郎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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