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但它需要什么?钥匙?指令?还是血脉?
他想起父亲教他的守心诀。那时在雪山脚下,风雪很大,父亲披着旧皮袄,蹲在火堆旁说:“真正的武者,不是打得最狠的那个,而是最后还站着的那个。”
当时不懂。现在懂了。
这一战,不用抢先出手。只要他还活着,没被发现,就能等到最好的时机。
他的脚趾在鞋底轻轻收了一下。
这是测试新步法的第一步。不动身子,只靠脚微调,就能改变重心。刚才那一瞬,他已经模拟了三次闪避——如果正面突袭,他会怎么移;如果左右包抄,他会如何切入死角;如果高空坠击,他又该怎么反弹。
八卦步法·初式,已融入身体。
远处,侦察兵的脚步越来越近。战术靴踩在碎骨上声音很轻,但节奏稳定。对方很专业,懂得隐蔽接近。他已经走到祭坛边,枪口朝下,正在扫描全场。
红外瞄准镜扫过尸堆,画面一片混乱热源。腐臭气体和残余能量混在一起,形成干扰。目标坐着,姿势没变,体温被掩盖,生命体征接近死亡。
一切正常。
可他的手指停在扳机上,迟迟没扣。
太安静了。血池不冒泡,风不动,挂着的人头也不晃。这种静,不像自然形成,倒像是……被人控制住的。
他慢慢放下枪,准备后退报告。
就在这一刻,陈寂的右脚 heel 轻轻抬起一毫米。
不是为了动,而是确认。阵眼节点的压力反馈告诉他,屏蔽效果还在。他依然藏在阵法余波下。
他等得起。
敌人越近,破绽越多。等他们全进入射程,等战车再次启动,等那个证明他血脉的时刻到来——
他就会动。
现在,他只是坐着,像具尸体,混在死人堆里,等猎人走进陷阱。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
第二支队伍从西侧冰缝钻出,四人小组,带着电磁脉冲枪,专破隐匿类阵法。他们分开站位,一人查能量残留,一人架信号***,两人警戒四周。
第三支从北面缓坡靠近,全员穿雪地伪装服,行动像狼群,靠手势交流,不出声。
第四支藏在高处岩壁,狙击手已锁定祭坛中心,但没开枪——任务是监视,不是击杀。
第五支还没出现,但陈寂能感觉到空气中有种压迫感,带着淡淡腥甜,像是某种生物武器在激活。
五支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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