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如果你继续用这种‘怪力乱神’的说法调查一位有社会影响力的企业家,你知道会带来什么后果吗?”
他绕过长桌,走到苏曼卿面前,压低声音:
“局里压力很大。上面打了招呼,这个案子必须尽快结案,给市民一个交代。连环凶杀,凶手在逃——这个结论对大家都好。”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你还年轻,前途无量。有些线,不要越过去。”
苏曼卿看着赵建国眼角的皱纹。她记得刚入警队时,是他手把手教她勘察现场,告诉她“真相只有一个”。那时他的眼睛里有光。
现在那双眼睛里只有疲惫,和某种她不愿深究的东西。
“如果我说不呢?”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赵建国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从今天起,你暂时停职。交出手枪和警官证,回家休息一段时间。”他转过身,不再看她,“这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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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市局大楼时,正午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苏曼卿站在台阶上,手里拎着装有私人物品的纸箱。警徽在箱底反射着微光。
手机震动起来。是沈砚秋。
“老宅被人闯入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人不安,“书房被翻得乱七八糟,但东西没丢——或者说,他们想找的东西没找到。”
苏曼卿拦下一辆出租车:“我马上过来。”
“小心点。”沈砚秋顿了顿,“陈老鬼刚才托人带话:魏鸿声已经注意到我们了。他说……下一个目标可能不是阵眼,而是我们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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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秋的老宅隐在旧城区的巷弄深处。推开沉重的木门,一股陈旧纸张与檀香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书房确实如遭劫难——满架的古籍被扫落在地,线装书散开,泛黄的纸页像枯叶铺了满地。
但苏曼卿注意到一个细节:所有被翻乱的都是明面上的藏书。靠墙的那排书架纹丝未动。
沈砚秋蹲在书房角落,手指摸索着地砖的缝隙。只听“咔”一声轻响,三块地砖同时下沉、滑开,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暗格。里面躺着一只紫檀木匣。
他打开木匣。羊皮地图碎片安然无恙,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旧色。
“祖父设计的机关。”沈砚秋轻声道,“只有同时按压三块特定地砖的特定位置才能打开。错一次,暗格就会永久锁死。”
苏曼卿看着满室狼藉,忽然感到一阵寒意。闯入者显然在寻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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