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意识被困在瘫痪的躯壳里,目睹恐惧的梦境却又在梦境中走不出来。
一滴滚烫的眼泪,终于冲破沉重的眼皮,从她的眼角滑落,迅速没入鬓角,留下冰冷的湿痕。
她终于醒来了,猛烈地心悸,让她喘不过来气,浑身瘫软,像是身体发颤却又没有颤,接着,她大口的呼吸,却像溺水一样喘不上来气,越是喘不上来她越急,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泣。
她坐起身来撕心裂肺地呐喊,“不!!!”
她像是要把梦里受的委屈一股脑地倒出来,她疯狂地捶打着被子,眼泪若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流下。
靳玄听见她的嘶吼,从院外跑进屋。
泪眼婆娑的靳锦行,卸下了所有高傲女王的架势,她就像个抓住救命稻草的小孩一样,张开双臂,憋着嘴委屈求安慰。
“靳玄!”
“靳玄~~~”
她一头扎在他怀里,双臂挂在他脖颈上,湿漉漉的侧脸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委屈的大哭。
靳玄环抱她,将她搂得紧紧的,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她背上安抚,下巴压在她头顶,温柔低沉的声音在她耳际轻哄。
“我在呢,我在呢,我一直都在。”
那是声音,那语气,还有那些话,都让靳锦行很心安。
靳锦行像个受委屈的小女孩在他怀中放肆大哭,释放着心里的委屈和压在心底的痛苦。
靳玄很享受被靳锦行依恋的感觉,曾经的他求而不得,若不是她解离了,他如何获得这份美好。
人生短暂,未来有更多的事可以追寻,若一直锁在痛苦的回忆里,只会陷入无尽的悲伤中,成为仇恨的傀儡。
与其沉沦,不如将那些不美好的记忆都删除。
靳锦行哭声渐小,靳玄温热的手掌抚在她后脑上,下巴挪动了下,将她搂的更紧,“我有办法治好你,让你从此只有快乐!”
两只大狗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蹲坐在床边,一直偷偷关注二人的颜色。
靳玄垂眸扫到他俩,他俩像是听懂了一样,立马蹿上床贴在靳锦行的身边。
靳锦行收回双臂,靳玄帮她换了个姿势,她后背倚靠在他手臂上,伸手去摸boy和雅恩的头,少时她最孤单都是妈妈随手在瑞士给她买了那条伯恩山给的。
如今,她突然觉得自己不孤单了,这两条狗给她温暖的生活增加了生气。
boy抬起湿漉漉的鼻子,去嗅她哭过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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