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国,参加令堂代表清净莲花教组织的慈善晚宴。我母亲,便是在这个晚宴上,认识了令堂与约瑟夫先生。”
靳玄那张巧夺天工的脸,与许冰冰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沪上无人不知许冰冰与靳铂涛的关系,阮璁故意拿起照片打量了几眼靳玄。
空气一凝。
靳玄放下茶杯,“阮总。我不是个念旧的人,不若您直说,你,或者你背后的唐家,和她到底有什么渊源?这个渊源,又能为我们的‘齐同并进’,增加多少筹码?”
阮璁轻呷了一口,茶水滚烫,氤氲的热气模糊了眼前之人那过于精致的眉眼,他轻呵一声,“那时我也小,说不出什么渊源。”
接着,又不慌不忙地从袖子又掏出一张照片,那张照片是几个顶尖医学与生物学家和靳铂涛在峰会论坛的合影。
靳玄轻瞥了一眼,被阮璁搞得一头雾水。
其实,以靳氏的地位,靳铂涛与几个医学和生物学家合影,算不了没什么稀奇事。
只是这几个人,一看就是东海岸那边的人,阮璁想指什么?
单看这两张照片也没什么关系,两张照片甚至都没什么联系,甚至拍摄时间都快相隔十年。
阮璁微微一笑,那笑容在雪光映衬下,显得有些虚幻:“种子只是沉睡,并未死去。这两张照片靳总拿走吧,以后能用的上!”
阮璁这些没头没脑的话,在茶烟袅袅中,隔在两人之间。
...
靳玄离去后,阮璁拿出加密电话,“请转告宗主,棋局已开,静待佳音。”
电话那头安妮悦耳的笑声传了出来,“老爷让我代他转达,您永远都是他亲爱的弟弟,辛苦了。”
这句“辛苦了”,三字千钧。既是肯定他在约瑟夫与马库斯之间多年蛰伏的隐忍,也是对他关键时刻出手保全靳玄的谢意,更是对今日他毅然入局、共赴这盘大棋的认可。
阮璁眼底掠过一丝复杂,他比谁都清楚,这声“弟弟”是荣耀,更是枷锁;是信任,也是无形的掌控。
他指尖悠然轻叩窗棂,语气谦和,“分内之事,兄长挂心了。但兄长之厚爱,阮璁铭记于心。也请安妮小姐务必谨慎,东海岸虽暂失明目,但暗处的‘休眠者’恐已惊醒。”
电话挂断。
轩窗内外,重归寂静。
阮璁温润的眉眼舒展开来,阮璁的母亲唐小姐曾和上一代金枢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当时的唐小姐大着肚子,只能找个人下嫁,找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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