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岁月静好的表象下,是她紧绷的神经,和那份石沉大海后难以言喻的失落。
忽然,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沉得压人,绝不是侍卫或仆役。
阮清辞心一咯噔,捏针的手指猛地收紧,针尖戳了指腹都没知觉。
门被轻轻推开,逆光的高大身影挡去大半光线。
萧淮瑾站在那儿,玄色常服衬得眉眼沉如冰湖,目光像鹰隼,一下锁住她。
他没进来,也没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空气都冻住了。
阮清辞放下针线,起身,垂头行礼:“大人。”
萧淮瑾抬脚进来,反手带上门,轻得没惊动孩子。
他走到屋中,先看了眼熟睡的萧之为,眼神软了瞬,才转向阮清辞。
目光扫过绣墩,掠过窗户,最后落在她垂着的眼睫上。
“之为今日如何?”他开口,声音是一贯的平淡,听不出喜怒。
“回大人,小公子烧已全退,精神见好,刚喝了药睡下。”阮清辞谨慎地回答。
“嗯。”萧淮瑾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屋内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
阮清辞知道他绝不是单纯来看望孩子的。
果然,他朝窗边走了几步,修长的手指看似随意地拂过窗棂,那里光滑如镜,早已没有任何痕迹。
“这院子,住得可还习惯?”他忽然问,语气寻常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阮清辞心头一紧,面上不动声色:“谢大人关怀,一切皆好。”
“是吗?”萧淮瑾转过身,直面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毫无暖意的弧度,“本王还以为,你会觉得闷。毕竟,这四方天地,比起扬州城的繁华,或是……某些更广阔的地方,终究是狭隘了些。”
他话中有话。
阮清辞维持着恭顺的姿态:“能伺候小公子,是奴的福分,不敢觉得闷。”
萧淮瑾盯着她,半晌,忽然朝她又走近两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近到阮清辞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墨香与寒意。
他微微俯身,目光锐利:“昨夜风大,可有听到什么异响?或者……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阮清辞的呼吸一滞,强迫自己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
回大人,昨夜奴守着公子,并未留意窗外。不知大人所指……是何物?”
萧淮瑾眸色深沉,探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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