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每一次都瞄准同一个点,或者沿着纹理最脆弱的线,进行连续的、毫不停歇的“普攻叠加”!
“嚓!嚓!嚓!嚓!”
刀锋起落的速度,比之前右手时更快!虽然每一刀的威力小了很多,但累积的破坏力,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那根原木上蔓延!
像在游戏里,用攻速装弥补攻击力的不足,靠频率打伤害。
赵虎的笑声停住了,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第一根原木,在左手持续不断的“啄击”下,从那个弱点开始裂开,虽然劈开的柴块更加细小、不规则,但确实……被“处理”了。
我没停。
甚至没去看劈成了什么样。
立刻转向下一根。
胸口印记越来越烫,仿佛有滚烫的液体顺着血管流向左臂。左臂的酸软和颤抖在加剧,但同时,一种奇异的、近乎本能般的“协调感”在滋生。仿佛左手握着的不是柴刀,是某个英雄的武器,每一次挥击,都在适应某种陌生的“技能前摇”和“后摇”。
第二根……第三根……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畸形。身体因为发力不平衡而歪斜,左脚支撑着大部分重量,右脚虚浮。汗水像雨一样淌下,在地面汇成一小滩。右臂的剧痛已经麻木,左臂则从酸软变成灼痛,再到彻底的麻木,只是机械地重复着举起、劈落、再举起的动作。
眼前的世界在摇晃、模糊。只有原木的纹理,和脑海中那个疯狂跳动的体力倒计时,还保持着清晰的轮廓。
【体力预估耗尽时间:2分33秒】
还有两根原木。
巨大的,布满瘤节的,最难啃的两根。
磨刀石,还剩最后一次。
我用尽最后的清醒,掏出磨刀石,在左手柴刀的刃口上,胡乱地蹭了几下。
第三次使用。劣质磨刀石表面裂开细纹,几乎要碎掉。
够了。
我拖着几乎失去知觉的左腿,挪到第四根原木前。
双手握刀?不行,右手废了。
单手?
我盯着那个巨大的瘤节,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不是王者,是某个格斗游戏里,用单手重武器使出的、牺牲稳定性换取极限伤害的“崩击”。
不管了。
我将全身残余的重量、冲势、以及胸口那股几乎要喷薄而出的灼热,全部压上!左臂不是挥砍,更像是“砸”!用刀背最厚重的地方,自下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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