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药就能好!”
周大娘摇摇头说,“哪那么容易好?俺看那人就是江湖骗子,骗点钱罢了!
唉,王结实这个样子,春桃这苦日子没个头啊!”
再说春桃,一边要应对周志军时时刻刻的“算计”
一边是有名无实的婚姻,以及她摆脱不了责任。
她在瓜地薅草总是走神,两个男人的脸交替在她脑海里转悠。
她下定决心和周志军断了,就这样熬一辈子。
可躺在冰凉的床上,心里就空落落的,那种羞耻的悸动和渴望啃噬着她的骨头,让她生不如死。
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她就会想,如果周志军去找她,她会不管不顾的沉沦,任由他咋干都中。
可那个念头是见不得光的,天一亮就藏了起来,她又想着做个本本分分的女人。
春桃不敢相信,自己一个腼腆害羞的人,一个看见男人就脸红的人,咋就变得这样不要脸,放荡。
以前见村里妇女谈论起那事就两眼放光,她总算是想不通,觉得她们就是不知羞耻。
可如今,自己比她们更不要脸。周志军不是她男人,她还忍不住去想,不就是个荡妇吗?
别人议论她,骂她不要脸,破鞋,的确没错,可她还是觉得委屈。
她原本一个清清白白的人,被周志军给毁了。要不是他勾引自己,她也不会变成这样。
春桃又在心里骂周志军不要脸,是他让她尝到了那鲜活的滋味,才变得这样不知羞耻的。
要是没有尝过那滋味,她想她永远都是一个好女人。
每天下地干活 ,一日三餐,一年四季,平平淡淡的过,也不会这么难受了。
另一边,周志军已经想到了一个好地方。
他家西边盖了两大间土坯房做牛屋。
东边的屋子就腾了出来,周大娘老两口把东屋收拾得干干净净,墙壁又用泥巴糊了一遍。
老两口年纪大了,习惯早睡早起 ,而周志军有时候干活回来的晚,还要起来开门,耽误睡觉。
尤其是冬天,天气太冷,起来也容易冻着,东屋腾出来后,老两口就搬到东屋睡了。
周志军一个人睡在北屋,这不正是他要找的好地方吗?
夜里让春桃来他屋里睡,咋干都没有人知道。
周志军想到这,一拍脑门,扛着锄头就下地了。
春桃家西瓜地上头不远就是他家的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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