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不愿意、抗拒,可心里却偏偏有些期待,身体里翻涌着连自己都唾弃的渴望。
李春桃啊李春桃,你咋变成这样了?跟周志军那疯子又有啥两样?她在心里狠狠骂自己,告诫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是有男人的,哪怕只是个挂名,那道换亲的枷锁也始终套在她身上。
在周志军的帮忙下,郎猪总算顺利完成了配种。
春桃留韩老汉吃饭,韩老汉摆摆手说,“不了,还有好几家等着呢,晚了赶不上了!”
春桃手里一分钱都没有,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韩叔,俺这会儿……俺这会儿没钱给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韩老汉就摆了摆手,“不急不急,等明年猪娃卖了再给就中!”
那年代农村做生意,赊账是常事,韩老汉这配种的生意更不怕赊。种都配上了,还愁收不回钱?
再说春桃实诚,一碗鸡蛋茶暖到了他心坎里,这配种钱早晚给都一样。
“种都配上了,等着明年下一窝胖猪娃吧!”韩老汉笑着说了句,就赶着郎猪走了。
周志军送走韩老汉,转身又回了灶房,从兜里掏出一个牛皮纸包递给春桃,“给。”
没有多余的话,便拎起墙根的水桶,取下墙上的扁担,担着就去井边挑水了。
春桃打开纸包,里面是一把五香蚕豆,还带着他的体温。
她鼻子一酸,抬头往灶房外看,视线早就模糊了,只看见一片白茫。
就在这时,灶房外突然传来周大娘的骂声,“昨黑俺还数着是十二只鸡,今早起来一看咋少了一只?肯定是被那该死的黄鼠狼给拖走了!”
周大娘在自家灶房做饭,家里的老母鸡都煨在柴火堆里取暖,她一清点,居然少了一只。
冬天黄鼠狼偷鸡是常事,可周大娘昨黑明明把鸡圈门用石头堵得严严实实。
今早上也是她亲自打开的,这黄鼠狼到底是咋钻进去的?周大娘想不通。
刘翠兰一大早就跑来了,扭头看见春桃在灶房里烧火,那脸拉的就像驴脸一样长。
“结实咋样了?”
春桃还没有开口,她突然两步跨进灶房,弯腰就从灶台旁的麦秸堆旁捡起了一根骨头。
“这是啥?鸡骨头!哪来的?”
昨夜周志军喂她吃鸡,不小心掉在地上一根,居然被刘翠兰看见了,春桃的心里咯噔一下,小脸瞬间煞白。
刘翠兰见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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