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压力压下。
空气中骤然凝起的威压,逼得他从双膝跪地转为五体投地。
喀喀喀——
厅内响起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
“王爷……”
黑衣人挣扎着,眼中满是不甘。
王棣扫向堂下的白衣术士,“告诉他,岳归砚当晚究竟在哪。”
待命的术士睁眼,眸中腾起乌光,手边铜钱在苏家布局图上飞舞,最终坎卦落定——正对应苏映溧的闺房。
“岳归砚当晚就在那里,错不了。”
他扬了扬手中发丝,那是城外截杀钦差时趁乱取得的岳归砚发丝,此刻卦象既显,发丝如遇暖阳的冬雪般融化殆尽。
“怎么可能!那男子又是谁?”
黑袍人知晓术士手段,却仍难以置信。
以他所掌握的情报,那女武夫定然想不出那般“苟且”的计策。
“是他!一定是他!”
一旁始终默不作声的王腾忽地站起身来,咬牙切齿,“那苏家赘婿最擅蛊惑女子,你中了他的圈套!”
……
青霞山巅,草庐旁,惨绿少年又不讲究地打了个喷嚏。
“真是奇怪,怎么感觉老有人念叨我。”
夏仁看着眼前面露古怪之色的第二梦,问道,“你怎么看?”
“此前秦肆雪说你命犯桃花,我原是不信的。”
第二梦听完夏仁讲述的与神捕司指挥使岳归砚发生的二三事,以及在地窖中审问的相关细节,眼眸中的鄙夷和嫌弃越发明显。
她现在只觉得眼前这人是色中恶鬼,“如今看来,倒是所言非虚。”
“我是在问你这些吗?”
夏仁看着如菩萨般端坐在草庐旁,为院长护法而只得寸步不离的第二梦,没好气道。
“有人想把锅往我们太平教头上扣,你这二当家不拿出个计划来?”
夏仁不知道是该佩服第二梦的关注点偏离地太严重,还是此人的养气功夫够好,竟然一点都不担心。
“现在是两方人马对上了,只是不好摊在明面上,便都由着其中一方混淆视听。”
第二梦到底是比夏仁了解得更多,“就算不你提醒,岳归砚也会察觉。”
“这般说来,我就在旁边干看着?”
夏仁有些急眼了,第二梦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坐山观虎斗。
“不然,你想以什么身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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