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讳,都需耗尽气力。
“怎么可能,那笏板,非是一脉之长不可用……”
比起屠洪的不确信,李修文又能好到哪里去,他口中呓语,碎碎念着,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两位大人,云华师兄手中所持的便是我国子监一脉的传承法宝——亚圣笏板。”
孙博被李修文唤来一同观战书山问心,两人算的上是师叔与师侄的关系。
他并非没有被亚圣笏板的威能所影响,若不是提前知晓,他的反应不会比眼前的这两位文武大臣好到哪去。
“笏板不是非祭酒大人不可取,不可用?”
李修文仍旧难以置信,他不认为自己脱离了国子监,笏板就会降低认主的标准。
“确是如此。”
孙博见谢云亮出了笏板,便知那个秘密迟早曝光,也不再敛藏,“出京前,云华师兄便得了亚圣英灵的认可,暂代国子监祭酒一职。”
“此次文脉之争真的到了这种地步?”
李修文难掩震惊,国子监祭酒的职位何时成了不要钱的大白菜,随时可以取代和禅让?
要知道,每一任祭酒终身只能获一次文脉认可。
无所谓谢云是不是暂代,只要有人卸下职位,那继任者便是新一任的国子监祭酒。
换言之,此刻身处问心局中的谢云,已是当代国子监祭酒,与白鹿书院院长分庭抗礼,各掌一条文脉。
……
“这便是国子监的手段么?”
李甫喃喃自语,望着九天上迎风招展的画像,感受着四溢的儒道神威,心中五味杂陈。
“我等先前便知会有变数,只是没想到国子监竟真走到了这一步。”
兵法大家王舜早已与诸位先生推演过国子监的策略。
并非无人想到此招,只是这代价太过沉重,看似极不现实。
“此乃破釜沉舟之举。谢云若胜,便能赢得文脉传承。即便他资历尚浅,国子监也不得不认下这位及冠之龄的祭酒。”
即便谢云身为敌对道统传人,许龟年也不得不赞叹其孤注一掷的魄力。
“二先生曾与院长推演过千百次,想来是料到过如今的状况。”
一向寡言少语的张恒开口宽慰,“我等莫要自乱了阵脚才是。”
……
青霞山巅,草庐旁,一老一少收了棋盘,朝着至圣先师的祠堂而去。
“这便是国子监的后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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