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个‘后天结巴’。”
反正先帝的名声已经够臭的了,经历过两朝的大臣们,谁还没在其驾崩后批判过几句。
“是啊,我本是那状元郎的同年进士,他端的是好一位青年才俊。”
李修文点头,“结巴状元”一事当年在京都闹得沸沸扬扬,事后却无一位王公大臣出言笑他胆小如鼠。
面对那个将帝王心术玩弄至登峰造极之境的先帝,又有几人能心如止水、面无惧色?”
“可这世上终究是人心志坚定,远超常人。”
屠洪当年回京述职,有幸在朝会上见过谢大人的风骨。
能在群臣哑火,沉寂如一滩死水的朝堂上搅动风云,这般作为与志向,远非空有学识的状元郎可比。
显然,书山上那两位代表儒道巅峰的精英,均是继承了其父的意志。
纵使是凶险异常的问心局,也别想轻易动摇他们的心神。
……
小六子不是金陵城的达官显贵,也没有收到书院的邀请,所以他过不了南镇抚司千户燕三那一关。
“官爷,我们不上山,就一辆驴车,找个位置看看就是。”
小六子点头哈腰,又是吹捧小旗大人英明神武,又是不着痕迹地往对方腰带里塞了半块碎银子。
“念你求学心切,就把驴车栓到那棵樟树下,切莫随意走动,若是让我等见到你有不轨之举,定不轻饶。”
小旗官老气横秋,嘴上全是原则规矩,可手上却是捏着小六子的碎银不肯撒手。
“是是是,官爷说的是,我就在那边不走动,不走动。”
小六子又是一阵点头如捣蒜,这才没让神捕司的锦衣卫给赶走。
“呸!一群看门狗。”
待走远了些,小六子才不屑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
他心里肉疼地紧,那半块碎银子,可是上次伺候好了一个客人,对方赏给他的。
本想着拿着钱,等有空了,去城里买些零嘴吃吃,可现在看来却是鸡飞蛋打咯。
姨娘从来不给他钱,只管吃喝,说什么“男人有钱就学坏”。
可小六子哪里是什么男人,他只是个路过城里胭脂巷,也只敢偷偷瞟上一眼里面莺莺燕燕,见到有穿着妖娆的女人朝他招手,他就吓得忙不迭跑开的童子。
“希望文脉之争能配得上我的银子吧。”
小六子这般想着,于是就一个翻身跳上了用尾巴赶着蚊蝇的蠢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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