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念叨一通,就将国子监那黑厮整的口吐白沫!”
一个袒胸露乳的汉子边喝着酒,边朝着桌上几人大声嚷道。
“张三你这厮懂个甚,我家做财会的姐夫可是说了,那叫圆周测算……”
瘦得肋骨显现的李四瞥了张三一眼,嫌弃道,“可是钦天监才能算出的天机!”
“测个卵蛋,净扯些听不懂的,要我说,那赘婿御马射箭的功夫才是极好的!”
坐在上位的汉子方圆脸,浑身肌肉扎实,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像他牛大这等粗人看得懂个什么数科测算,只晓得那白面赘婿一箭逐鹰着实犀利,到底是个人物。
“要我说,这些都不足为奇。那赘婿的诗词才是最好的,你们当时走得早没瞧见,那国子监小诗圣后来一把鼻涕一把泪求拜师的模样。嘿,那才叫一个痛快!”
王五是一桌人里面少有的,读过几年私塾的。
若不是后来死了老子,走了娘亲,断不至于混到跟这几个粗鄙汉子凑一桌分摊酒钱的境地。
在一旁鞍前马后,续上浊酒的小六子听了个大概,顿时有些心痒痒。
“各位好汉,那赘婿是不是生的白净清秀,还有一对剑眉。”
小六子趁着续酒的功夫,朝几位汉子问道。
“嘿,你小六子还认得那等人物了,人现在可不是赘婿,城里都传他是诗仙下凡!”
“瞧五个说的,诗仙就不吃饭不打屁了?那赘婿公子还吃过我家姨娘的豆腐呢!”
小六子也是飘了,全然没注意到自己在侃侃其谈时,老板娘正好走到了他的身后。
当即,嫩白如豆腐的小手便捏在了小六子的招风耳上,直让小六子疼得踮起脚尖,哭爹喊娘。
吃饭的食客们见到这一幕,俱是哈哈大笑。
店内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也就是在昨晚,小六子实在心痒难耐,于是壮着胆子,问姨娘,可以不可去青霞山去瞧瞧那六十年难得一遇的文脉之争。
小六子本能地护住被捏肿了,还在泛红的耳朵,时刻留意着姨娘的动作,只要看到对方朝自己风风火火走过来,他就撒腿跑开。
让人意外的是,一向视财如命,连大年三十都恨不得开店迎客的老板娘居然破天荒地答应了小六子的请求,说明天可以关门歇业一天。
就当小六子感动到眼眶发热,觉得姨娘还是在乎自己这个外甥时,他忽然察觉到了什么。
“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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