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出现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黛眉微蹙,似是不满夏仁的吵吵嚷嚷,另外一个则是如虎豹般扑面而来,一把将他的脑袋摁进了怀中。
“好你个小九!偷偷成亲都不跟我知会一声,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
“女土匪,先放开我!大庭广众之下……”
夏仁只觉呼吸不畅,连连求饶。
直到一旁的护道坤道上前劝阻,他才总算挣脱了束缚。
“圣女,不可与男子有过分亲密之举!”
中年坤道一边告诫本性难移的秦肆雪,一边看向夏仁的目光,戒备更甚。
“那你且说来,你这不声不响地就成了别人家的上门女婿,究竟意欲何为?”
秦肆雪抱臂胸前,一副夏仁不给个解释,就别想离开此地的架势。
好在有第二梦在旁心照不宣地配合,夏仁总算把秦肆雪的一连串疑问一一回应,勉强满足了这位女悍匪的好奇心。
“所以,你这次来书院,真的是为那‘戴面具的’找解脱之法?”
秦肆雪并不知道夏仁的双重身份。
在她的认知里,太平教大当家不过是个终日戴着青铜面具的古怪中年人,而眼前这位九供奉、江湖人称风流剑客九公子,只是是那神秘大当家的私生子。
儿子帮老子,倒也说得通。
“总不能置之不理吧。”
夏仁半点不介意自己给自当爹,反正不吃亏。
至于眼前这位听完他的目的后,便哼哼冷笑的四坤道,他早已见怪不怪。
想当初在太平教总舵,这位刁蛮的女土匪,可是唯一一个敢在夏九渊的淫威下公然唱反调的人。
若不是他以九公子的身份与其接触,发现这位只比自己大几岁的女子,其实是个颇为讲义气的女中豪杰,他早戴上面具,好好修理这个总在背后编排自己的任性女子了。
“那戴面具的好端端的,非要跟朝廷扯上关系,还敢跟十大宗师杠,活该有此下场!”
秦肆雪没注意到夏仁脸上一闪而逝的苦涩,也忘了问夏仁为何和大当家一样武道真气尽失,只顾着自顾自说道,“不过说到底,大家也是拜过把子的兄弟姊妹,我这里倒有些想法……”
秦肆雪对夏九渊的厌恶并非无因。
当年太平教还是三流教派时,她才是堂堂大当家。
若不是后来冒出个戴面具的天下第一武夫,横夺了她的位置,她何至于一气之下应了邀月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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