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秦肆雪这些日没少听夏仁的传闻,心中好奇更甚。
一个剑客竟能吟风弄月,不知当年是有意藏拙,还是后来半路出家。
“即便那首春词是他作的,现在上场,恐怕比坪上那人也好不到哪去。”
第二梦并没有记住张朝阳的名字,准确来说,君子六艺这种不能左右文脉走向的比拼她并未放在心上。
她之所以屡屡出现在观礼台附近,不过是担心某人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至于那句被张朝阳视为“二先生关怀”的勉励之语,不过是当时她碍于场合,却又没想到什么好的措辞,只能先损一下某人,再行鼓舞。
“这样吗?”
秦肆雪垮脸,“我还期待小九能够上场呢。”
邀月仙宫坐落于云海之间,本是道门出世清修之地,清幽是真,无趣也同样真切。
作为草莽出身的仙宫圣女,秦肆雪自从因为约定上山修行,下山看看的念头,几乎成了无时无刻不在冒头的痒。
前些日子,她偶然听闻金陵白鹿书院要办六十年一次的文脉之争。
邀月仙宫作为道门大派,又是世俗意义上的名门大派,自然需派人前往观礼。
秦肆雪当即瞅准了这个机会,第一时间主动请缨。
仙宫里的坤道们大多潜心避世,对凡尘俗世的盛会本就兴致不高。
如今见圣女主动出头,省了众人的麻烦,自然没人反对,很快便应了她的请求。
一路赶到白鹿书院,秦肆雪本抱着几分期待,想着读书人的盛会总该别开生面。
可真正见了所谓的君子六艺比拼,她却只觉得乏味。
那些文人风雅,在她眼里和小孩子过家家没什么两样。
若不是前些天在书院大坪上,意外撞见了个熟面孔,勾动了她的兴致,此刻的秦肆雪恐怕早就在盘算:怎么躲开仙宫派来的护道人,偷偷溜去金陵城里的闹市,寻些真正有意思的乐子。
如今听闻闺中密友猜测那熟人恐怕会避国子监的锋芒,不再候补上场。
秦肆雪刚被调动起来的那点兴致,瞬间就像被泼了盆冷水,彻底沉了下去。
……
“张解元,莫要再耽搁了,你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大坪之上,孙博周身的黄沙异象渐渐退去,唯有墨汁凝成的诗句悬浮空中,将他“小诗圣”的名号衬得愈发响亮。
“我、我就快成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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