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那黑衣青年好似陷入了癔症,眉头紧蹙地抬头望向飞离战场的苍鹰。
“他在做什么?”
书院学子皆焦灼地关注着大坪上的动向,身为书科主将的张解元更是急得脱口出声。
本来在听闻那候补选择御射二科同时考时,他便对结果不抱希望。
若不是先生们要求他们一定要到场观摩,他或许早就去准备诗词了。
方才王腾使诈时,他还替那赘婿愤愤不平。
可眼下机会明明就在眼前,却不去奋力一搏,反倒坐视国子监将胜果收入囊中,这让他怎能不气愤?
……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与那些看不懂战场局面、只会急得团团转的看客,以及目光不够老辣的学子不同。
书院先生们见此情景,皆捻着胡须侧目望去,脸上露出了欣慰之色。
“老王,若安仁早些拜入书院,你的兵法也不至于后继无人。”
李甫看向面露惊诧之色的兵法大家王舜,悠悠道。
“我本以为安仁会被表象迷惑,去追那北狄将领,却不料他竟能勘破了其中关键。”
王舜由衷赞同李甫的话。
此刻他的表情半是惊愕,半是欣喜,甚至有种相见恨晚之感。
大坪上,那个尚未正式拜入书院、却屡屡扭转乾坤的学生,实在给他带来了太多惊喜。
“你那火桑神臂弓还要藏到何时?再不给安仁,那扁毛畜生怕是真要飞走了。”
李甫的目光中,大坪沙场上那道黑羽飞禽正以极快的速度朝西边俯冲而去。
“追上那只海东青!”
这是夏仁第一次给出明确指令。
话音未落,胯下黑马当真化作一道黑光,朝那翱翔天空的飞禽疾驰而去。
地上跑的能否追上天上飞的?
这或许是个无需思考的问题。
但在海东青起飞、黑光追赶的短短数息间,两者间隔的距离竟未拉远。
夏仁摸着箭袋中仅剩的两根羽箭,抽出一根搭上箭弦。
在弓身与牛筋弦的承受极限下,几乎将弓弦拉至开裂炸开的边缘。
“咻!”
箭矢飞出的脆响过后,是“砰”的一声弓弦断裂的噼啪。
普通弓箭即便拉至极限,也无法射落翱翔九天的飞禽。
……
“安仁,接弓!”
就在此时,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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