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与先前的青衣襕衫风格迥异,一时间竟让人看不出来历。
“没想到这苏家赘婿竟是文武全才?”
李修文试探完安南王后便将目光转向大坪。
当日夏仁力挽狂澜的场景,让这位监生出身的御史惊诧不已。
身为朝廷命官,他一路与内阁考核官交谈甚多,自然清楚测算圆周率的难度。
后来差人打听,又得知苏家赘婿颇有诗才。
从那时起,这位御史便对其生出浓厚兴趣,此刻见其代表书院再战御射二科,眼中自是难掩惊讶之色。
……
“屠指挥使可瞧出这书院候补的武道修为?”
李修文见屠洪瞪眼望向赛场,开口发问。
“好马!当真是万里挑一的神驹!”
屠洪的目光死死黏在那匹黑马上,答非所问,“那腿间的蓝色鳞片,莫不是身怀麒麟血脉?”
“这黑马确实不凡。”
就连一贯静观不语的安南王也开了金口,“孤先前听闻,白鹿书院御科先生曾走访北狄,带回一匹神驹,却一直无缘得见,想来便是大坪上那匹了。”
李修文这才将目光从黑衣青年身上移到黑马处。
他早年求学国子监时御科成绩最差,虽看出黑马远胜先前的枣红马,却未察觉其神异之处。
“世子殿下的白马也不输吧?”
李修文见王腾牵出一匹白马,比先前死于箭矢下的那匹更高大几分。
“非也。”
屠洪语气斩钉截铁,“那黑马乃是上古异种之后,纵是千里良驹也难望其项背。”
许是自觉语气生硬,这位爱马如命的神策军指挥使缓了缓,正色分析,“这黑马是神驹不假,却也野性难驯。书院候补选这匹马,怕是赌性太大。”
“本王也听闻这神驹骄傲异常,纵是书院先生,若不以浩然之气压制,也觉难以驾驭。”
安南王眼中闪过异色。
他忽然想起昨日在车厢里,老斗笠客与他说的话。
“屠洪统领,可看得出那书院候补的武道修为?”
在安南王眼中,那换上一身黑色箭袖服的青年分明平平无奇,哪如斗笠客口中说的那般深不可测。
若此人真是太平教九供奉,又怎会屈尊入赘一个小小的苏家?
“依末将看来,那书院候补最多不过九品锻体。”
屠洪并非眼拙,夏仁身上流露的气质,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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