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道声音整齐划一,许是被预热已久的文脉之争氛围所感染,又或许是想到肩头所扛的期许,虽洪亮却也隐着几分颤音。
“舜臣,是不是少了一人?”
一旁的李甫从头看到尾,却没能在集结的队员中寻到那道他翘首以盼的身影。
“先生,恕学生莽撞,那候补赘婿,不要也罢!”
张朝阳上前一步,作揖出声,“学生虽不才,却也在众位师长的教导下苦学多年;即便遇上那孙闫博,学生也敢一战。”
“可那苏家赘婿,三日前才来过书院一趟,都还未正式拜入先生门下。”
素以诗才闻名的张解元近日频闻市井传言,称君子六艺中唯独诗文一项,书院实在难有把握。
国子监孙闫博正应了那句盛名之下无虚士,其殿试上的诗词张朝阳曾仔细研读过,深知此人确实是难敌的对手。
可那苏家赘婿又是什么人物?
区区一个秀才出身,安能与他张朝阳这个乡试第一比较?
更让人气恼的是,有愚民得知那赘婿要作为书院候补,竟还把坊间的赔率拉低了一些。
岂不是说,他张朝阳这个根正苗红的书院学子,不如一个秀才出身的赘婿?
当真是奇耻大辱!
“这……”
一旁的李甫有些尴尬了,张朝阳一直是他最得意的弟子没错,但请夏仁做候补也是他的意思。
此刻对上学生灼热的目光,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总不能在大战前夕,说自家学生不行,岂不是有损气势。
“不要候补?你们早说啊。”
夏仁凑巧赶了过来,左脚刚迈进轩内半步,就听到有人不忿他的候补身份。
那他也不想自讨没趣,转身就欲离去。
屋内的几位先生见到这阵势,赶忙上前劝阻。
李甫的反应最为夸张,直接动用浩然之气,一步跨出轩内,把正要离去的夏仁给拽了回来。
“安仁莫走,七人名单既定,便不会轻易更改。”
李甫把夏仁带了回来,硬生生地安插在六人的队列中。
那张朝阳正好站在外侧,见到夏仁过来,登时脸撇向一边,冷哼出声。
夏仁朝李甫耸了耸肩,李甫也只能陪笑着摆摆手,示意让夏仁稍安勿躁。
……
“肃静!”
王舜厉喝一声,方才的一幕幕他可都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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