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家夫君,实在是有些出人意料。
“他们哪里是将宝全压我身上,无非就是想找个候补。”
夏仁从第二梦口中提前得知了文脉之争的规则。
君子六艺一共会派七人参赛,六人为主力,第七人则做候补,可在主将陷入劣势时候补出场。
这是白鹿书院作为受挑战一方不可多得的优势。
估摸着,书院那些老先生觉得其他五项相对稳妥,唯独诗词一关拿捏不准,这才想到了近日来一首春词惊艳金陵的某个书生赘婿。
……
“那夫君要答应吗?”
“那当然是……”
夏仁刚想开口说“没事趟这趟浑水做什么”,一抬头却撞上屋内满含期盼的目光。
“夫君,这可是六十年才有一次的盛会啊。”
苏映溧托着香腮,翘首以盼,顾盼生辉。
“姐夫,你要是在文脉之争上有所表现,可是能扬名整个大周的!”
苏灵婉急切地跟夏仁阐述好处。
说什么夏仁只要进了文脉之争,就算不出力,以后出门在外,谁还敢对赘婿的身份指指点点。
“姐夫,这可是好事啊。”
李景轩也极力赞同。
他这些日子可是发觉,只要跟着姐夫夏仁,就总能见到一些让他耳目一新的大事。
这可比跟那些狐朋狗友们走街串巷,斗鸡走狗来的强多了。
“说起来,若是文脉之争上有所表现,当也能算作筹码。”
夏仁如今已然知晓,体内的囚龙钉与白鹿书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六科先生或许不知情,但当世学问第一的杨明院长,定然有解脱之法。
虽说他料想二先生早与院长有过交易,可把希望全寄托在旁人身上,从不是他的作风。
这并非小觑二先生的才学,也不是信不过对方的亲力亲为。
而是自十岁混迹江湖起,“自力更生”四个字,早已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先前没有任何解除束缚的线索,他颓废待死尚有情可原;眼下既有了眉目,自然不能再坐以待毙。
念及此,夏仁在一众期盼的目光中,点头同意了。
……
“好耶!”
苏灵婉兴奋地满屋大跑。
“我这就回去跟我爹说,姐夫要上文脉之争了!”
李景轩哪里是回家,分明是要寻那些平日交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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