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秘密的窃喜。
“放心,我是不会告诉映溧姐的。”
李景轩自来熟地与夏仁勾肩搭背,露出个“我懂你”的表情后,便大方地介绍起眼下的情况来。
“这几位可都是金陵城有名的才子。”
李景轩指着桃木案几前,围坐着的七八个锦衣公子,挨个介绍道,“那个在挠头的是赵书铭,上元县县尉的儿子,翻书的叫孙尚安,祖父是翰林学士……”
“听说前几天白鹿书院的张解元来了,诗文递进去,结果只得了个‘尚可’的评价。”
“哦?就连白鹿书院的才子也不能打动南灼姑娘?”
夏仁故作惊讶地问道,他需要套出更多与花魁相关的信息,好顺藤摸瓜推断其背后的势力。
“姐夫这就有所不知了。”
能被长辈兼读书人的姐夫请教,李景轩脸上的表情显得极为受用,“若是一般的清倌人,碰上书院的才子,不说自荐枕席,也绝对愿意见上一面。”
“可南灼花魁何许人?金陵教坊司的头牌!”
李景轩回想起自己侥幸得见周南灼的容颜,仅是匆匆一瞥,就让他惊为天人,“只有货真价实的才子才有可能进南灼花魁闺中一叙。”
“那你这是……”
“我这不是恰巧路过,就上来凑凑热闹嘛。”
李景轩瞧出了夏仁眼中的疑惑,摊手道,“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让我识文断字还成,写诗作词就算了。”
“对了,姐夫,我听说你也是正儿八经的秀才出身,何不小试一手?”
面对李景轩的怂恿,夏仁只是含笑摇头。
他还想看看这个南灼花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若仅仅是看了一眼囚龙钉的画像,就自乱阵脚,急不可耐地被对方牵着鼻子走,那他这些年来身居高位所修成的养气功夫算是白练了。
“李景轩,吵吵嚷嚷的作甚,我的诗文好不容易有点眉目了,全被你给搅和没了。”
许是半天憋不出来后续,一旁伏案的赵书铭把笔一搁,转头怒视喋喋不休的李景轩。
“姓赵的,你这就是放屁赖椅子了,我说我的,你写你的,有甚相干?”
本来还在姐夫面前显摆人脉的李景轩突然被人斥责,顿觉失了面子,嘴上也不惯着,“写不出来就写不出来,占着茅坑不拉屎!”
“你!”
赵书铭站起身来,就要跟李景轩理论一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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