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和眼神,都蕴藏着诸多的迷茫,有点泪光,又不多,藏在眼角。
胡杨忽然就感觉到自己的心一动,他有预感,她接下去说的话,可能会让自己更加触动往事。
“我虽然有继续在游说我妈去北京,但其实,这只是我的一种逃避,因为不知道除了这么说,还可以和我妈说什么,毕竟,前面只有这条路还可以走,仿佛这样路就还有的样子,之所以来新疆,只为全我妈的执念。”
她的肩膀松垮着,唇角有点抖。
胡杨感觉,她还有很多的话,但她没有继续了,她看向自己,突然,那种迷茫的眼神就不见了。
只见她不好意思地笑笑,低了头,复又抬头,眼角带着一点点距离感,刚刚的那些脆弱,仿佛就如昙花一现。
“既然医生让我们留一留,我们就打算留一留,但我们来了这么几天,其实也只在喀什古城和巴扎走了走,对这边的情况属实是不算了解的状态,我在想,想不然租个房子,一是这样也省点费用,第二也是为了我们可以更好的接触到地域民情。”
说完了这话,姜遇走到旁边将凳子上的脸盆移开,又拿着纸巾擦了擦凳子。
“真是不好意思,你来了半天了,我都不知道请你坐一坐,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瓶水。
胡杨拦住她,“不用客气的,我不渴。”
他莫名地感觉到姜遇远没有表面看起来的这么平静,似乎有很多悲伤和情绪,两人相交还甚浅,深的话题也不适合说。
于是他晃了晃手上的袋子,“我朋友送了我几个哈密瓜,他家自己种的,我也不知道带这个过来合不合适,新疆这边的哈密瓜正是上市的时候,味道还是挺好的。”
他走了两步,将袋子放在凳子上,扒开袋子,抱出一个哈密瓜来,也不知从何处拿了一把小刀,用眼神问姜遇放在哪里切比较好。
可巧,今天这个病房只有陈爱男一人,另一个床铺空着,姜遇就去那边将凳子搬了过来,又取了湿巾去洗了下,擦了凳子。
“那真是太好了,我们都不知道这边产什么,平时就看到什么就买什么,原来现在是吃哈密瓜的时候呀,今天真是托您的福了。”
凳子太小,一个哈密瓜几乎就占据了大部分凳面的面积,两人很有默契地合作起来,一个切瓜,一个扶瓜。
小刀划过瓜皮和瓜肉,发出好听的清脆的破开的声音,浓郁的瓜香开始顺着空气飘了出来。
“有没有保鲜膜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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