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去想那个词,晦气。
同时被压下去的,还有内心的阴暗想法。
“可以牵三根手指吗?”言非面色无辜地试探问道。
“不行。”温青釉严肃拒绝,太多了言非的身体承受不住。
“那就两根,不能再少了!”
“不行阿言,最多一根,要不然就不给牵了。”温青釉说着就要收回手,被言非用力握住。
“一根就一根。”言非眸光一闪,“那我要牵最长的。”
他一点亏都不要吃!
温青釉无语抿唇,任由男人换了中指勾着握着。
阿言好幼稚。
没了打扰,两人安下心吃饭。
至于系统警告过的早点和言非分开,温青釉想了想那份白纸黑字的合同,觉得反正也快了,用不着她提前焦虑。
-
公寓的两人是安下了心。
另一边,赛车场的言定不太安心。
言非离开实验室的动静瞒不过言定太久,尤其是知道他还让人去自家药品库房里拿了些东西。
“拿了些东西?”
言定身上穿着赛车夹克服,手臂夹着头盔,听耳机里手下人的汇报。
就说言非怎么这几天没有电话骚扰他,原来是越狱了。
被他之前说的实话刺激到了么。
可是为什么要差人去库房拿药,他那么结实一个傻高个儿生病了?
“是……是……”对面显然有些难以启齿。
“别磨蹭,说。”
“关于言非少爷的隐私也要说吗……”
“他在我这儿没有隐私。”
言非和他从小相互算计,谈什么隐私不隐私的。
最了解你的不一定是朋友或者兄弟,很可能是宿敌!
再说,库房拿药都有记录在册,他想知道,就会知道。
现在只是人在圣铂莱特,让手下人告知罢了。
“好的……是男性避孕药品。”
“……”言定沉默。
耳边一时只有风声,前面跑道的喧闹声都仿佛被隔开。
只有那几个字在脑海中晃荡一圈又一圈。
好啊言非,真是好样的啊。
言定咬紧后槽牙,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言定少爷?”
“挂了。”
手下人看着突然被挂断的手机,尴尬地挠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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