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独裁。区乡两级干部大多是她的任命,事后才报上来。她这种行为完全可以说是先斩后奏。”
屠子卿说:“是的,严隽芳是个独裁者。她把书记和委员们的权力变成她一个人的权力。我本来是区队指导员,不合她个人的意,便将我贬到后勤方面来。”
佟小毛说:“严隽芳同志不关心农会工作,在她手上,我个区农会会长简直就是聋子的耳朵,纯粹是个摆设。”
经粉姊说:“严隽芳当莲花区区长,工作局面还是打开来的。她一再强调生存发展第一,因为是在鬼子横行的地盘上工作,不能把本钱弄没了。我认为她这个说法不怎么错。因为频繁的侦探和出击,区里开会不怎么多,这也确实是个问题,但也不能完全由她一个人负责。”
彭明庸敲着桌子说:“经粉姊,你的发言是打二糊的,拖泥带水,含糊其辞,态度很不明朗。看来,你自己也要好好反思反思。下面的人接着说!”
潘明宇说:“我们拿下了陆陂,随后在大营盘展开革命工作,打死了众多的日本鬼子。洪科长奉上级领导指示,要莲花区队伺机拿下金溪。可是,严隽芳以日本鬼子在金溪镇兵力多为由,拒绝挺进金溪镇,随后反而撤退到陆陂。到了陆陂,又往西鸦塘撤,还说不行,又撤到抱崮山、曹仙桥。这之后,一直是撤,撤,撤,最后一直撤到毛古山才停下来。”
范望乡乡长陈良生说:“严隽芳她老是往后撤,畏敌如虎,胆小如鼠。前两三天,已经拿下了鬼子的陆陂据点,沩子港碉堡也被攻破。大家要求向东出击,区队已经到了李家沱的东边坟地。她却把区队往回拉,说是不能遭到鬼子的围歼。有几个同志说攻打曹仙桥,随后相机夺取抱崮山,建立抗日根据地。可她坚决不同意,还是往西撤,一直撤到这里的望璧山。”
刘永乡指导员高彭佑说:“就昨日夜里,站岗放哨的几个同志英勇顽强打退了鬼子的进攻。好多的人主张乘胜追击,相机拿下曹仙桥。严隽芳她招呼季佃忠、房玉升等人不要追击鬼子,最后她一个人在朱心纯家里睡大觉,早上起来梳头打扮,穿了一身的新娘子才穿在身上的衣裳,简直惬意极了,如同回娘家歇伏的姑娘。”
魏耀榜结结巴巴地说:“严隽芳打鬼子,叫个穿钉鞋扶柺棒,稳了又稳。总的来说,嫌右啊,保守,不够主动。同志们打仗就感、感到不怎么过、过瘾。我、我就说这么两句。”
房玉升说:“你们不在战场不晓得,鬼子就那么好打呀。如果跟鬼子硬拼的话,老本很快就输得光光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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