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谷胜治保安第六团的中尉军需事务科长,也曾在康人林手下做过中尉特工。后来还在黄天放的九十六军做过一个团里的上尉军需官,因贪污军饷东窗事发,连夜脱逃。这个时候,他混进了薛城游击队。再后来就不知道他是怎么混的,眼下居然当上了本扬县保卫部副部长。”
王玉坤惊愕地说:“我真的不知道上级领导是怎么考虑的,竟然把这么个政历复杂的人安排在保卫局。”
“汤才英也在谷胜治手上干过的,莫非她管理档案真的很有一套么?”王玉坤忙问:“汤才英她在永乐县一段期间是做什么事的?”“她原先是个私塾先生,后来做上永乐县机关文书,接着就是谷胜治的保安第六团文牒副官,挂上尉军衔。我真的不晓得她怎么混到我方任职的。”
“这肯定有她的人,说不定某个县级以上的干部看中了她。”严隽芳疑惑地说:“这次我从伏虎山回到厉王寨,看到接待的三个人心里直打鼓。汤才英帮谷胜治迫害我算得上浑身解数,下足了功夫。还有军区里那个政治部副主任孙善信,我怀疑他是孙天豹的二儿子,是作恶多端的孙善仁的二哥。我晓得事情肯定不妙。这回陡然解除了我部队里的职务,调到地方上做工作,明显是有人做了手脚。”
王玉坤说:“这次我也感到事出突然,就怕小人当道,忠诚老实的人要遭祸殃啊。……唉,你肚子饿了吗?”严隽芳说不饿。
王玉坤在水桶里打了热水,随后掺了些冷水,说道:“隽芳,洗脚上铺吧。”严隽芳便坐到铺沿上洗了脚。
王玉坤洗好脚,随即上铺脱去衣裳跟严隽芳睡一头。过了一会,王玉坤便要做房事,严隽芳说:“你们男人见到女人,恐怕什么都不管了。我告诉你,我跟你结婚只过了一夜,身上就有了孕。足足的三十天,身上就不来月经,到现在都不见月经,最近两三天,心里有点作泛。”王玉坤听了,喜滋滋地说:“这么说,到了十月底我就真的当上爹爹了。”
梅雨季节越来越近,抢收、抢种这农忙“双抢”必须督促各个村庄完成。本扬团子弟兵本来做这场临时性紧急农活,但被拉了去对伏虎山抗日支队的改编。五山区委会同各个区干部开了紧急会议,分工负责十三个乡。会后,区长严隽芳带着区队指导员张春荣、区武工队队长李纯骑马,很快来到尹卜乡的尹家庄尹小怀乡长家里。
“严区长,来我们乡一定有大事,我们尹卜乡各庄民兵随时听候调遣。”尹小怀恭敬道。严隽芳说:“并不是什么大事,但追根究底说也是大事。我们发动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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