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地吃了起来。
填饱了肚子,跑起路来就有力气。一路走过的小山庄到处都是废墟,死人的尸体看到的太多了。这会儿,她不再伤心了,而是怀着对凶恶的日本鬼子满腔的仇恨走路。
天黑了下来,严隽芳被迫在野外过夜,她看准一块巨石下面可以休息。矮下身子往里边钻,猛地听到里面有个女人吆喝:“什么人?不准动!”严隽芳答道:“一个过路的女人,没处住宿,只好到这里。”“噢,严队长!我是关粉桂呀。”严隽芳喜出望外地说:“我跑了一天,才在这里遇见了自己人啊。”
里面的空间大了一些,虽然不能站起身,毕竟能够自由的转身子。关粉桂说:“我跟苗建德两人都负伤了,苗建德还是重伤,眼下她昏迷了过去。”严隽芳听了,马上说道:“让我到外边找些柴草,生起火来,望望你们两人的伤势,再者也要暖暖身子。”关粉桂说:“这个山洞小,就怕被生火有烟呛人。”严隽芳说:“火烧小一点。”
她找了许多柴草,在山洞里面烧了小火。两个人喊苗建德,不应,摸了摸她的身子,已经发硬了。严隽芳试了又试她的鼻孔,根本没有什么反应,分明已经死了。关粉桂心酸地说:“我们俩掩护荀艳她们三个人下山,可是她们见我俩负了伤,说我俩是中共人士,竟然铁石心肠,丢下我俩不顾。要不然,苗建德只要照顾一点,也不至于牺牲。我架着她一步一步的走,开始她还有点力气,后来不行了。我只得把身上一点米饼给她吃了,她吃了一丁点就昏迷了过去。”
翌日,两人草草地往苗建德身上盖上了泥土,随后就近搜索了一番,除了几个仓促而走的山民,没有找到自己的人。她们俩只好向西走,走出鬼子的魔爪范围。
夏家寨位于山的南边,东南邻水。站在半山腰望去,估计有五六十户人家,算得上中等山庄。严隽芳、关粉桂两人进了山庄,静悄悄的,一点声响都没有,更不必说有人说话了。沿着主街道一直走到东南角,她们实在遇不到人,只好推开一家半掩的门。
翻找了好一会儿,才在小瓦罐里找到三斤小米。烧了饭,盛到盆子里,就菜园里割了些韭菜。
吃好了饭,关粉桂洗碗洗锅。发鬏松开来了,她将假儿取了下来,用梳子梳了几下。严隽芳一看,发现关粉桂原来留的是一头齐刷刷的短发,说道:“关粉桂,你呀还真的是个中共人士。你跟我们在一起,怎么也盘鬏的呢?”“你哪不曾看见我们这次参加突击行动的个个都盘了鬏儿,我和苗建德两人干吗要来个与众不同呢?”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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