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置身事外的男人。
那个伫立在一旁的高大身影不知已旁观了多久,在这密闭空间里,连西装革履都掩不住骨子里透出的侵略性。
黛柒此刻已是病急乱投医,顾不得他们本就是一伙的。
她一心认定这个沉稳的男人与那些粗鲁的走狗不同,总该不会为难她一个弱女子。
更何况,她还是他弟弟喜欢的人。
"时先生,拜托您。"
她仰起脸,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湿漉漉的眼眸望向他,嗓音软得能沁出水来,浸满了委屈:
"求您帮帮我…别、别让他们这样对我。”
时权深紫色的瞳孔映着她狼狈的模样,目光从她轻颤的睫毛,缓缓移至微微发抖的唇瓣。
这个最擅长审时度势的女人,在时权面前倒是懂得如何展现示弱。
听着女人带着哭音的恳求,他低头轻笑出了声。
他缓步走到床边,并未立即言语,只是眉梢微挑,用无奈的神色看着黛柒,宽厚的手掌轻柔地抚过她的发顶,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可说出口的话却不是黛柒所想听的:
"听话,他们这是在帮你。"
“马上,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掌心顺着她的脸颊滑落,离开前还带着几分怜惜般地轻轻摩挲。
莫以澈和严钊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下不约而同地冷笑,这女人竟真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是来救她的,天真得可笑。
严钊语带讥讽地重复着时权的话:
"听见了吗?我们这可是在帮你。"
她扭动着腰肢试图躲避,却始终逃不开掌控。
身后男人的呼吸愈发重,纵然意志再坚定,温香软玉在怀,又如何能把持得住。他俯身咬住近在咫尺的耳垂,利齿几下便将莹白的肌肤磨出绯色。
“别乱动,不然可要多吃点苦头了。”
时权静立一旁,双臂环抱,目光沉静地注视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从最初的挣扎抗拒,到如今眉眼间不自觉流露出的迷离,她白皙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绯色,整个人仿佛被一层朦胧的薄雾笼罩,透露出不自觉的魅。
她的呜咽声里带着难以自抑的颤抖,
甚至,到近在咫尺的男人脸上。
莫以澈没有避开,只是缓缓伸出舌尖轻舐过唇角。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潮红的面容,那张融合了柔美轮廓与锋利五官的脸上,此刻写满了蛊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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