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且,我很难怀孕。”
话音落下,客厅里落针可闻。
这句话像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激起无声的波澜。
是啊,傅家那样的门第,就傅闻璟一个独子,怎么可能不要继承人?
如果女儿说的是真的,这事确实棘手。
黛柒说的这话不假,其实早在和时危在一起时,对方就想要个孩子以此绑住她。
可无论怎样,黛柒的肚子始终没有动静,直到两人一同做了检查,才知是她的体质不易受孕,从那时起,时危也再没提过要孩子的事。
"当初真不该急着让你结婚。"
黛父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声音里满是疲惫。
黛母见女儿神色黯然,连忙握住她的手:
"生不了就生不了,多大点事。要是傅家因此看轻你,那是他们没福气。"
她说着瞪了丈夫一眼,"再说了,傅家这亲家本来也不好当。你看你爸,自从结了这个亲,忙得脚不沾地。"
"你跟孩子说这些做什么?"
"本来就是。"
黛母不满地撇嘴,
"那些太太们整天约我喝茶,不是打听傅家还有没有适婚的,就是想搭关系,烦都烦死了。"
她轻拍女儿的手背,
"要是真离了,让她们自己争去,咱们图个清静。"
黛柒被逗笑了。这看似光鲜的婚姻,背后承载的不只是她一个人的挣扎,连带着她的父母也在无形中承受着不少压力。
此刻把压在心底许久的事说了出来,胸口那块沉甸甸的石头,也算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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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私人会所的包厢内,雪茄烟雾袅袅盘旋。
秦妄透过朦胧的烟圈望向对面的傅闻璟,不经意地瞥了眼腕表:
“傅总,这个点还不回去?”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正在交谈的裴晋与厉执修也同时停下话头。
自傅闻璟结婚后,这样的夜聚他参与得越来越少,即便露面也是稍坐即走。
像今夜这般留到此刻,实属罕见。
傅闻璟将手机轻搁在桌面,执起酒杯浅酌一口。杯沿离开薄唇时,才抬眼看向秦妄:
“她回父母家了。”
“哦?”秦妄眼底闪过兴味,语气活络几分,“闹矛盾了?”
傅闻璟无视他话中的调侃,神色未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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