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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朝朝一脸“你怎么能这样”的震惊表情,她噘起嘴,“为什么啊?凌绝哥和疏意姐不配吗?”
钱呦呦昂起下巴,冷酷无情,“不配。”
“那你说说,为什么不配?”赵瑾瑜含笑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她身旁是跟她站在一起,看着下方两人眼神玩味的谢慕臣。
钱呦呦理直气壮道:“他桃花债太多了呀,我大姨和大姨父肯定不能接受。”
尤其是姨父,秦渊可是她们家公认的纯爱战士。
而且钱呦呦也记仇着呢,她还没忘记两人没分手的时候,凌绝就爆出过和陶望溪的花边新闻,虽然好像不太真。
“桃花债?你还别说,阿绝有什么桃花来着,我怎么觉得他跟谁都不亲密。”说话的是另一间房里出来的季修珩,他摸了摸下巴,认真回想。
除了想起一堆跟凌绝坐得老远的面目模糊性别为女的人,他还真不记得阿绝和除了秦疏以外的其他女人亲密过。
“没有。”谢慕臣笃定道,“他那些桃花都是当摆设的花瓶。”
别说亲亲抱抱了,就是多说几句话都难得。
他还记得某人跟秦疏意谈上后,某一段时间尤其春风得意,然后才知道他被人留宿了。
谢慕臣当时无语了很久,有种看着兄弟去做鸭,他却乐在其中的荒唐感。
赵瑾瑜扬起眉。
夏知悦脸上写满震惊。
而钱呦呦则是一脸不信。
她直击重心,“那之前跟陶家联姻的事也没考虑过吗?”
谢慕臣/季修珩:……
这俩没什么,也没正式谈过婚事,但确实是两家都有意向过,没办法否认。
虽然凌绝说的是分手了再谈联姻,而分手遥遥无期。
钱呦呦哼了一声。
“要不要打赌?”谢慕臣问赵瑾瑜。
赵瑾瑜抬起眉,“什么?”
谢慕臣点了点下巴,示意下面两个人,“猜他们会不会复合。”
“不赌。”赵瑾瑜果断道。
“我来。”季修珩凑热闹,“我赌会。”
他看出来了,秦疏意是软硬不吃,但阿绝也是难舍难分。
范朝朝纠结,“我又觉得会,又觉得不会。”
熬夜打游戏,睡得眼睛都还没睁开的蒋遇舟从自己房间走出来,疑惑道:“你们在干嘛?”
他声音没收住,大家一起向他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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