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意,我生病了,你连骗我一下都做不到吗?”
秦疏意抿了抿唇,“可是,你想听谎话吗?”
真正的凌绝,应该是宁愿清醒的不爽,也不愿糊里糊涂地被隐瞒的。
不得不说,他们都太了解对方。
凌绝不知道该欣慰还是该恨她。
这世上只有一个她,能够这么折磨他。
“既然要断绝关系,那就不要心软,秦疏意,别再关心我了。”
“那你会吃药吗?”
“……”
很久很久,一个“会”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秦疏意声音轻轻柔柔,“那再见,凌绝。”
电话被另一端挂断,凌绝只觉得自己浑身更痛了,不止背上的淤青在痛,心里也像被划了个大口子。
他强撑着爬起来,出去接水,打开退烧药,吞下去,面无表情地再次回到床上。
短暂亮起的灯光,在他离床时照亮了被掀开的被子下鼓鼓囊囊的物件。
是他昏睡时一直抱着的一只乌龟抱枕。
秦疏意从前最喜欢的抱枕。
她买了很多只。
即便清理了靠近秦疏意公司的青岑路的公寓,他生活的每一处仍然都有她的印记。
一分一秒,无处不在。
……
那晚之后,秦疏意没再联系凌绝。
倒是李特助偶尔发来消息,说绝爷这段时间很配合治疗,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后来可能是得了凌绝的警告,安静了许多。
谢慕臣和赵瑾瑜订婚宴这天,看到凌绝,谢慕臣愣了一下。
他推了推金丝边眼镜,疑惑道:“你怎么了?”
他这段时间都忙着订婚宴的事,但也不过就一周多的时间没见,这人怎么瘦了一圈,倒是气质和眼神更加锋利了。
凌慕峰也不至于这么难对付吧?
他询问地看向跟凌绝同来的季修珩。
季修珩前一阵也去国外出差了,此时摊开手,表示自己也一无所知。
他还以为他最近正跟复合的前女友甜甜蜜蜜呢,没少背后骂这两个重色轻友。
此时竟然还有点心虚。
这情况,不妙啊。
骂错了。
不关心男人轻了一斤还是重了一斤的,只有谢慕臣旁边盛装打扮的女主角,赵瑾瑜女士。
她左瞧瞧右瞧瞧,皱起眉,不高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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