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凌氏掌权人,可以被拒绝,却不能被同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脸面踩在地上。
秦疏意下了车。
在车门合拢前,她听到车内传来一道低哑冷酷的男声,
“秦疏意,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秦疏意止住脚步,最后在那道凌厉的视线下挺直脊背,头也不回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身后车身轰鸣,她知道,这一次是真的结束了。
……
楼上。
秦渊端着给周韵禾热好的牛奶进房间,似是打趣,“老婆你说奇不奇怪,之前在老家出现过的那辆豪车,今天又出现在我们家楼下了。”
周韵禾翻着书看他一眼,“巧合罢了。”
秦渊一本正经地点头,“嗯,是的吧。”
夫妻俩悠闲地聊着天,做着睡前准备,故意忽视门外开开合合,以及某人小老鼠一样蹑手蹑脚的声音。
合格的父母有时候就该装聋作哑。
乖宝不想让他们操心,那他们就相信她自己吧。
“不过,这周六真的还要让乖宝去相亲吗?”秦渊迟疑道。
周韵禾把书放到床头柜上,“她既然答应了,那就是没事。”
秦渊,“我这不是想着,现在这个时机是不是不太合适。”
周韵禾摇了摇头,“合不合适的,只能说是天命。正确的人,无论在什么时间错过,最后都会修成正果。如果没结果,那就是错的人。”
不得不说,秦疏意随遇而安的性格,很大一部分就是来自于母亲周韵禾。
秦渊笑了笑,“也对,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幸运。”
他自得地摇头晃脑。
他可是对他老婆一见钟情后就立马出手了,被打击无数次都没松嘴。
没那个毅力和厚脸皮,是追不到周家的女人的。
周韵禾嗔他一眼。
秦渊心神一动,在老婆脸上“吧唧”亲一口,“咱们乖宝像你,惦记的臭小子恐怕少不了。”
他幸灾乐祸地笑起来,“各凭本事吧。”
当年他可是也被磨了好久,都被训成狗了。
……
帝都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但断绝关系的两个人落入其中,就像泥石入海,真的可以从此毫无交集。
又或许,本来天差地别的两个人,本身就是不相交的平行线。
秦疏意每天正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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