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戚晚亭的骨灰送入墓地,天空下起了小雨。
凌绝和戚曼君还和一群亲戚站在墓前祭拜。
秦疏意却被人叫到了私人墓园的入口。
“秦小姐,你这么聪明,想必已经知道了我让你参加这场仪式的原因。”
撑着伞的中年男人转头,露出一张和凌绝轮廓相似的脸。
凌慕峰审视着面前气质清冷的年轻女孩,心中叹息。
若是她的身世再好些,以她的相貌性格,面对他故意释放的威压仍然从容不迫的气度,他也许会很看好她和阿绝在一起。
“阿绝从没带你回过老宅,我想他应该也是清楚你们俩并不合适的。
今天你见到的这些人都只是阿绝平时关系网中的冰山一角,你或许聪慧,可你觉得能够应付得来这么多身份不同,背景各异的权贵吗?
阶级的围挡从来都是存在的,外来者不容易被接纳。
诚然以凌家的地位和阿绝的能力,只有别人攀附你的份,但相应的,凌家也并不需要一个一片空白的凌太太。”
他没有攻击性太强的词汇,甚至是在客观理性地分析,但字字句句都在说不配。
秦疏意应该觉得被羞辱的,但此刻却意外地觉得好笑。
从陶望溪到凌父,几乎所有人都在劝退她,好像她和凌绝谈恋爱这件事就已经十恶不赦。
真奇怪,原来有钱人不止婚姻,连恋爱都是以阶级论的,而不是喜欢。
“凌先生,我和凌绝已经分手了,您的阶级论适合说给他的下一任以及他自己听。”
凌慕峰并不意外,他当然是调查过两人的事的。
“但他为你追到了S市,这并不寻常,我觉得你已经影响到他的正常判断了。”
“所以呢?”
“所以我希望你能够主动和他划清界限,阿绝不是会对女人穷追不舍的性子。”
秦疏意笑了,“凌绝是二十七岁,不是十七岁,他有自己正常的智商和行动能力,您好像把他当做一个没有自主性的人在看。
如果需要他按照您的指示去恋爱结婚,我觉得您需要的是一场父子间的谈话,而不是打发一个前女友的冗余动作。”
“所以你拒绝我。”
“所以您在威胁我?”
微雨轻扬的水幕中,举着伞的一老一少隔空相视。
凌慕峰表情冷酷,“我不会像望溪那小丫头一样只是放放狠话,你的父母或许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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