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给她做饭,也没有保姆上门,她是不是又随便对付几口了?
分手费他不提,她也就真不要,傻子。
S市的夜晚会比帝都更美吗?
天气逐渐转凉,她的手脚还会不会冰冷?
凌绝想,他真是贱,那女人走得那么决绝,他环顾四周,却偏偏无处不是她。
正自嘲地想把那根烟碾灭,就听到一个轻柔的女声,
“抽烟对身体不好的。”
他抬眼看向站在风中,朝他笑得温婉的女人。
是刚才包厢里那个被赶走的。
苗艳脸上挂着真切的关心,眼神纯净,和身后纸醉金迷的会所格格不入,与出入包厢时媚眼如丝的形象也截然不同。
见凌绝向她看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对不起,我多嘴了。”她咬了咬下唇,欲言又止,“先生,刚刚在包厢我不是故意冒犯你的,但是我妈妈生病了,他们说…说只要今晚能跟你走,无论成不成都会帮她做手术。”
凌绝仍然没有讲话。
她羞愧地低下头,“真的抱歉,可我很需要那笔钱。”
能够自尊自爱,谁又想作践自己呢。
她长得好,即便只像秦疏意三分,也是路上会让人视线停留的大美人,此刻红着脸,泪光盈盈的单薄身姿在大风下让人油生怜爱。
她倔强地撑着脖颈,像是等着对方的审判。
许久,在她以为他不会理她的时候,她终于听到了那个气质不凡的男人开口。
“你知道一句话吗?”
苗艳好奇地看向他。
“画虎不成反类犬。”凌绝嘴角挂着冰冷的嘲讽。
无视对方陡然苍白的脸色,他继续道:“学得再像也不过是拙劣的赝品,还有,这身衣服,你穿着很丑。”
他与她擦肩而过,顿了顿,又留下一句,“再蓄意模仿她四处招摇,我不介意替你换张脸。”
此刻,那个新闻上见过无数次的英俊潇洒、风流不羁的太子爷,具象化为地狱来的索命阎罗。
苗艳惊恐地瞪大眼睛,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在无情的男人即将拉开车门时,她崩溃地大喊,“我只是想过好日子有错吗?我妈要钱动手术是我能决定的吗?明明你一抬手就能帮到我,为什么要这么羞辱人?你知道我被你退货会遭遇什么吗?”
凌绝没有回头。
“缺钱你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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