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拿捏对方,不比心里挂念着别人的凌绝强?”
原来在宴会上初见时看起来风度翩翩的男人,此刻却显得面目可憎。
陶望溪没有立即答应,她很冷静,“我和凌绝还没到绝路,真到那一步,我会自己选人。”
陶昱声不满意,但也不敢把她逼得太紧。
又说了几句,气哼哼地离开了。
转过走廊,却见到了犹豫着还要不要去洗手间的秦疏意。
毕竟谁也不想被别人撞到自己的狼狈时刻。
“秦小姐。”陶昱声笑容很冷。
之前她是凌绝护着的人,他还给点面子,如今离了正式场合,又听说对方和凌绝分手了,他掩藏不住心中的恶意。
“没想到秦小姐不但对勾引男人有心得,做偷听的事也信手拈来。”
要不是秦疏意,陶家和凌家的联姻也许早就实现了。
秦疏意笑容无辜,也不自证辩解,只道:“比无能到卖亲妹妹的人是强一点。”
陶昱声的脸色变得跟吃人一样恐怖。
秦疏意指了指头顶的监控,“如果是真见不得人的秘密,就应该背着人说,谁知道除了在场的人背后又有多少耳朵,陶先生要威胁人不如先把监控删干净。”
陶昱声冷哼一声,终究是顾忌着没有再纠缠。
既然已经被发现,秦疏意也不藏了,继续往洗手间走,却在推开门看到里面的情况时变了脸色。
“陶望溪?”
她快步冲过去,将坐在地上脸色惨白,靠着梳妆台的底柱不断大喘气的人扶住。
秦疏意拧紧眉,“你的药在哪里?”
陶望溪艰难地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指了指掉在旁边的手包。
秦疏意打开包,发现了里面被分装好的药品,确认没问题后喂陶望溪服下。
好在她刚才只是因为情绪激动犯病,并没有太严重。
以防万一,秦疏意一直蹲在陶望溪身边盯着她,直到她面色好转。
陶望溪对她的出现显然也很意外,但第一句不是道谢,而是,“如果是我,我不会救你。”
秦疏意点点头,每个人的选择不一样可以理解,但这种假设没有意义。
陶望溪是陶望溪,但秦疏意就是秦疏意。
确认人没事,她动了动发麻的脚,缓慢地站起来。
而陶望溪还在继续输出,“你听到了吧,我没有对凌绝死心,我始终觉得,我才是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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